。”
恒安王敲了敲桌案,望着云卿的眸光带着一抹探究,“你想得倒是周到。
可惜你不是男子,不然定也能成就一番伟业。”
云卿挑挑眉心,迎着恒安王的目光一字一顿道:“王爷,小女拙见,一个人的价值取决于她的能力而非她的性别。
我是女子,但不代表我做不得男子能做之事。”
世人称赞女子都喜欢说巾帼不让须眉,可她却不这么认为。
她们女子厉害便是厉害,为何非要与男子相比。
这番回话可谓大胆,就连苏慕嫣都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恒安王非但没有恼火,反而朗声大笑起来,“好气魄!你这样子不像陆谨言,倒颇有荣宁的风采。”
荣宁长公主当年金戈铁马征战沙场堪称一段传奇,云卿听恒安王这般夸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王爷谬赞,小女岂敢与长公主殿下相提并论。”
“呦!原来你这丫头也知道害羞啊!”
随着恒安王朗声大笑,众人也都随之笑了起来。
几人又敲定了一番细节,恒安王决定明日一早便启程回荆州。
沈渊和云卿准备请辞时,恒安王唤住了沈渊,“慕嫣,你送云卿丫头出府。”
言外之意便是他有话要与沈渊讲。
“听说是太后给你和云卿丫头赐的婚?”
沈渊颔首,“正是。”
恒安王撩了撩眼皮,望向挽手而行的两个少女,“即便她是陆谨言的女儿你也不在意?”
“云卿是云卿,陆谨言是陆谨言,他们两个并无关系。”
恒安王多看了沈渊一眼,徐徐开口道:“本王看得出云卿这丫头没长歪,与她那个奸诈凉薄的父亲不一样。
只不过她这个身份多少有些敏感或许也会带来一些麻烦,其实你们年轻人的事本王不该插手,只不过有件事我要事先和你说好。”
“王爷请讲。”沈渊半垂着眼睑,声淡如玉。
恒安王深深看着他,语气冷肃,“本王知道你不可能放下林家的过往,你要报仇本王管不着,哪怕你亲手杀了陆谨言本王也可保你,但陆谨言的身后之人是谁想必你心知肚明。”
沈渊敛眸不置可否。
恒安王又道:“顾太后手段很辣倾慕权势,本王在一日便不会放任她执掌江山。
不过景谦这个孩子还不错,目前陛下的几个皇子中论才学品性他皆是上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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