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才回来复命,至于走水一事是他第二日才得知的。
当时他便觉事有古怪,直到没过几日武定侯府从韩家庄接回了一个小姐,这些看似没有关联的事才被一点点串联起来。
早在云卿摆摊时沈渊便察觉了云卿对武定侯府的敌意,今日更在众目之下算计陆宁轩,要说云卿与武定侯府没有关系那是绝然不可能的。
云卿有一瞬的心慌,武定侯府不足为惧,可她没想到这一世会这么早就与沈渊有了牵扯。
沈玉环与武定侯府有至死方休之仇,否则前世也不会故意为难自己,若真让沈渊查出她的身份会不会一如前世那般给她使绊子?
两人心思各异,直到婢女又来催了一次,沈渊抬身欲走。
云卿本想趁机溜走,手腕却被一只铁手禁锢,“那是你的堂姐,一道去。”
“沈渊,你放手!”可不管云卿怎么挣扎,都无法从他的手掌中抽离。
沈渊阔步而行,只淡淡道:“你若不怕被人得知与我关系匪浅尽管继续。”
眼看着就要出了沈渊的院子,云卿只得快步跟上他,幸而两人都穿着大袖衫,只能看出两人走得紧密倒是瞧不出衣袖下的情况。
云卿气得咬牙切齿的道:“你这混蛋到底想怎么样?”
沈渊面上不为所动,只他心里也生出一丝茫然来,是啊,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他向来目的明确,走一步算百步,他已经很多年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了。
快要行至花园时,不待云卿挣扎沈渊便松了手,面色如常的负手而去。
云卿揉着微微泛红的手腕,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她就说外面的男人不能捡吧,果然是大祸害!
花园里围了不少人,昌平郡主脸色阴沉的坐在石凳上,韩春桃耷拉着脑袋站在徐氏身旁,手里还攥着几枝开得娇艳的牡丹。
昌平郡主喜好牡丹,永宁侯几乎为她搜遍了天下牡丹的品种。
听闻在永宁侯府光是照料牡丹的花匠便有数十人,可见昌平郡主对牡丹的喜爱程度,可现在却随手被韩春桃给揪了,而且她折的还是十分名贵的品种姚黄,昌平郡主岂能不恼。
“本宫平日里悉心照料,便是坏了一片花瓣都心疼得不行,你倒好竟将花匠好不容易育活的牡丹生生折断了,你还真是没将本宫放在眼里啊!”
韩春桃又委屈又不忿,再好看不也就是几朵花吗?又不能结果子!
以前在村里她看见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