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陆夕瑶敛了敛眸,再睁开眼时又变成了往日的温柔模样,她拉起翠屏的手,冰凉的温度让翠屏心尖一颤。
“翠屏,方才只是权宜之计你莫要怪我。
你跟在我身边最久,我岂有不疼你之理,日后我还会像往常一般待你。”
陆夕瑶的真实想法翠屏再清楚不过,可她只能装着糊涂感激地颔首道:“奴婢当然知道,小姐就是奴婢的天,奴婢为小姐去死也是应该的。”
陆夕瑶弯唇一笑,柔柔道:“瞧你这嘴,说什么死的活的多不吉利。”
“是!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了。”
主仆两人相视而笑,只这笑中各有心思。
……
话说云姝几人回家后沈渊便让宋行舟给他搬了个凳子,他冷冷坐在院门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旺财围着几人跑了几圈歪头看向沈渊,也撅着小屁股跑了过去,在沈渊旁边蹲坐下来。
宋行舟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你们这样好像两只看门狗呀!”
旺财偏头对宋行舟叫了两声,咧着嘴伸出小舌头。
对呀对呀,它就是看门狗。
叫完它又歪着头用黑豆般的眼睛看着沈渊,似在询问沈渊“你也是看门狗吗?”
宋行舟见状更是笑得肚子生疼。
沈渊垂眸扫了旺财一眼,动物的本能让旺财感知到了危险,呜咽了一声夹着尾巴便跑。
宋行舟还尤不自知,笑得前仰后合,沈渊随后从架上摘下一个葫芦,随手朝着宋行舟扔了过去。
未见沈渊多用力,可那葫芦打在宋行舟头上后竟发出“咚”的一声巨响,万钧之力直接将宋行舟从石凳上砸了下去。
“哎呀!”宋行舟发出惨叫之声,旋即哀怨怒道:“林悠白!你要谋杀兄弟啊!”
旺财见宋行舟挨打,摇着尾巴围着它开心地小跑起来。
嘿嘿,还好它跑得快!
宋行舟捂着额头上鼓起的筋包艰难的爬起来,他正要开口控诉沈渊,眼神忽然被院外的身影吸引,抬手指着院外惊呼道:“快看,云卿也捡了个男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