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不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索超嘴上斥责,眼神里却满是心疼。
左挽歌彻底冷静下来,微微垂着头低声说道:“若非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愿如此逼迫表哥。”
“我知表哥和秦将军兄弟情深,只是这一次,表哥就怪我任性妄为吧!”
“索超少爷,你不要生小姐的气,她今日受此打击,罪魁祸首是那个聂灵儿才对!”绿韵也在一旁说。
索超只微微叹了口气,没多说其他,只道:“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说罢,便转身出了帐篷。
左挽歌暗暗攥下拳头,这一回,她要让聂灵儿有命离开都城,却再也没命回来!
翌日,左挽歌没有出现在猎场。
“想来是秦将军赐婚的事情受了刺激,没瞧见昨天听见这消息时,她整个人都傻了。”
“也难怪,平日里大家多拿秦将军来恭维她,好似她已经是钦定的将军夫人了一样,如今事情变成这样,若我是她,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估摸着,短时间内怕是见不着左大小姐了,我们也能轻松些。”
“说的也是,毕竟有她在,谁人不是谨小慎微的。”
几個平日里看似和左挽歌交好的人正聚在一起小声议论,这左挽歌不在,说起话来也自由了些。
仝芷苓在一旁端坐着,此刻她的心情有些复杂,可那跃跃欲试的窃喜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怎么回事?挽歌姐姐遭此不幸,自己为何这般开怀?
甚至有想要加入旁人,一同说笑的冲动。
而聂灵儿今日自走出帐篷开始,就明显的感觉到了与昨日的不同。
所有与她相遇的人,似是都认识她了,不用开口打招呼,光是用目光就能感受出来。
“聂姑娘!”
走了没多远,竟是和长公主遇到一起去了。
聂灵儿行礼问安,长公主只笑着让她不必多礼,继而道:“可惜我昨晚不在猎场,没看见皇兄给你和秦将军赐婚。”
“听闻长公主昨日狩猎遇到狼群,不知受没受伤?可还安好?”聂灵儿对昨日的事也有所耳闻,当下便出口关心。
“没受伤,到是跟着我的几个人为了护我受了伤,好在没出人命。”长公主性子爽朗,丝毫没有因为昨日的事心有余悸,反倒是担心的道:“不过昨天发生危险,估计皇兄不会再让我参加狩猎了,此行乐趣便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