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遭贼了啊!
“他爹,咱报官吧?”杨氏急哭了。
那可是他们家所有的家底,是用来给胜哥娶亲置办宅子的银子啊,足有几百两!
全没了!
温玉松一脸木讷的愣了好半晌才将将缓过来,赶忙冲上前去往木盒子里面看。
空的!
一时气急,温玉松难得的动了气,对着杨氏斥责道:“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把银子存到钱庄里去吗?你就放在这么一个破盒子里?几百两啊,连个锁都没有?”
“我……我不是觉得自己的银子,自己守着才踏实嘛。”杨氏委屈,她根本不懂钱庄的安全性,只是觉得把自己的银子交给别人保管,心里就不舒服。
温玉松怒瞪着杨氏,却骂不出其他的话了,他虽是北疆人,但性子向来温和,说不得那些粗鄙之言。
良久,温玉松缓过劲儿来,道:“你先去买酒肉,东家还在呢,不能怠慢了!”
杨氏一愣:“不报官吗?那咱家的银子……”
“你急什么?这盒子可能早就空了!”温玉松沉声道:“万一是胜哥拿的呢?报官抓他吗?”
这一句话,可把杨氏吓了一跳。
想也没想便为儿子辩解:“不可能,胜哥怎么可能会拿家里的银子呢?他都不知道家里有这么多银子!”
“现在说这些都还早,等晚上问问再说,要是他说没拿,明儿就去报官!”温玉松道。
他还算冷静,能想到是儿子有可能偷拿了,要是如此,贸然报官很可能会害了胜哥。
但他也本能的更相信自己的儿子,毕竟几百两不是个小数目,胜哥平日里也不缺碎银子傍身,他就嘴馋喜欢买些吃食,根本花不了多少银子。
这么多银子,他花都没处花。
杨氏只能听温玉松的,好在身上还有些银两,原本高高兴兴的事儿,此时出门时的表情却比哭还要难看。
“温师傅,可是出什么事儿了?”聂灵儿见状,不禁出言关心。
温玉松摇了摇头,笑言:“没事东家,晚上尝尝我的手艺,做几道你没吃过的北疆菜。”
如果真是胜哥拿的,这可是家丑,他自是不能让聂灵儿知道这件事,这会断送了胜哥和春茶姑娘的亲事。
但如果不是胜哥拿的,东家和淮阳很多权贵都有来往,或许能拜托东家帮他找回这被偷窃的银子,毕竟几百两不是个小数目。
温玉松不说,聂灵儿自然不会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