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先生是为东林还是复社做的说课呢?不过到底是谁,孤也不怎么感兴趣,只是孤很好奇,有些人走不通周凤祥的路子,便请您来做说客,他们是觉得您比周凤祥比起来,更能说服孤吗?”
阮大铖也有些控制不住火气,冷下脸来,“外臣听闻大王喜欢读史书,可知当初朱纨言:‘去外国盗易,去中国盗难。去中国濒海之盗犹易,去中国衣冠之盗最难!’
楚行冷笑道:“你们这群衣冠之盗确实有本事,但若是这衣冠不再是你们穿的呢?之前你前来,无非就是想替那些躲在肮脏之地吸血的所谓衣冠之盗索取好处罢了!”
“我楚行会惧怕尔等?我若是畏惧,又何必从茫茫大山之中举起造反?”
他看向阮大铖,失望的摇头,“圆海先生,你也算是读过不少圣贤书的读书人,可你肚子里怎么只剩下蝇营狗苟了?孤只想问一句,你嘴上念着仁义道德,手里却攥着民脂民膏往自己肚子里塞,你不觉得羞耻吗?”
楚行眼神冰冷的扫视了阮大铖一眼,一拂衣袖,扬长而去。
不远处的申济芳和刘必显等人,冷冷的看了眼阮大铖这个说客,也是跟上。
此时,阮大铖才意识到,自己此次面见楚行,彻底失败。
想来是跟东林、复社的示好之事是做不成了,他的脸色逐渐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恨恨的说道:“愚蠢狂徒!”
恰好有路过的巡捕经过此地,兴奋到:“此人竟然敢咒骂马上,快抓起来,罚银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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