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而救民军表现的就更加过分了,他们不仅仅肆意的压着官兵打,还故意当着他们的面,派出青壮去收缴他们的伤兵,趴在地上的孬兵,回去当俘虏。
也就少数亲兵可以不断与救民军对射。
不过救民军前排的军阵着实严整,而且防护力非常强,一时间根本改变不了任何局面。
跟随杨威一起过河的,一名游击将军,唤作王启年,便忍不住这种压力。
上前跟扬威请战。
结果说了没有两句话,被射中了哽嗓咽喉,身死当场,鲜血更是溅了扬威一脸。
扬威眯缝着眼睛,看着对面的救民军,他看的出来,武之文并没有骗自己,眼前这支救民军,除却少量精锐之外,大半数是新兵。
因为经常有人因为步伐等原因,误伤战友,或者被军官训斥。
随着前排甲士身上的箭羽越来越多,他们憋的怒气也越来越盛,就像蚊虫嗡嗡乱飞叮在你身上,虽然不疼,但痒啊,那痒意从甲上传到心里,挠得士卒们难以忍受。
愤怒正如强烈的香料,少量会让人清醒,但过多反而会让人麻痹,不多不少,刚刚好。
随着流矢的不断袭击,扬威下定了决心,将军中的军官纷纷唤过来,传授自己的作战计划。
这是他们扭转局面唯一的机会,且不能像平日那样,走几步整顿一番,前进得慢了,救民军便能从容退走。
必须是冲锋!
“传令下去,稍后听鼓点声,只管向前冲,将他们的队伍冲散!”
“他们的队伍之中,新兵太多,队伍一冲,就彻底散了。”
“但吾等一旦动起来,必然大乱。”杨敢有些担心,众人体力不一,哪怕是精锐,着甲冲刺三百步,太难了。
“那就乱战!乱杀!”
扬威掰断了甲片上又一根流矢,重重扔在地上,接过一面盾牌,拔出剑指向前方。
“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