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好发言。
“还有那个张舜卿,懦夫!”陈观复厉色唾弃,“人应该接受现实,我女儿那么美丽可爱的女人没名没份的跟着他、怀了他的孩子,遇到点事情他居然一死了之,真是极度不负责任无用至极!死就死了,还写什么遗书抹黑我女儿!肖国涛那个老匹夫也是,拿着一份措辞片面的遗书自以为拿着尚方宝剑,给张三看给李四看,借死人的口给我女儿乱加罪名!我们有拿他的配方和工艺流程吗?这些东西他自己到现在都总结不出来,他凭什么站在道德制高点谈别人妄图窃取!”
陈观复一通口若悬河的反击,章陌烟彻底惊呆了。陈教授不愧是教书之人,三寸之舌能言善辩,好家伙,在他的口中完完全全就是张舜卿、肖国涛欺负陈韵啊!听他这么谴责下去,这件事的重点都要被他从“阴谋剽窃肖家秘方”带偏到“那些人都是败类”的节奏上了。
“先生别发火!发火对身体不好!”藤原菜菜子顺着陈观复的背竭力安抚,“这才刚跟孩子接触,不要互相这样大动肝火,请以和为贵。”
房间里陷入一片安静,只有屋外越来越轻微的雨打芭蕉声。
“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希望你能中肯的告诉我。肖国溪前辈的离世,是你们蓄意谋害的吗?”章陌烟心跳怦怦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