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百姓前来给她助威,纷纷跪在她的身后。
几名御史看的头疼不已,觉得此事不该让皇上自己面对,必须要把摄政王给请来才行。
侯府老夫人乍然看到安帝,就面色肃然的开口:“皇上,臣妇只想问问,我孙儿陈全到底犯了何错,你逼得他服毒自杀!”
安帝毫不犹豫的回答:“他擅作主张挑拨朕跟皇叔之间的关系,甚至还不惜谋杀皇后,以及她腹中的皇嗣!”
侯府老夫人嗤笑一声:“我孙儿跟在你身边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算他犯下重罪,理应处死,可你为何不敢给我们陈家送消息?莫非,他这死的蹊跷,是你活活冤死了他?”
她顿了顿又道:“臣妇刚刚说错了,他有功劳,他在前去战场上的时候,为你挡了一刀,活活伤了子孙根,自此之后,从一个权贵世子,变成一个阉人,再不能传宗接代,再不能名正言顺的叫我老身一声祖母啊!”
她说的铿锵有力,但是眼泪却簌簌落下。
她悲痛欲绝,那皑皑的白发都因为伤心在剧烈的抖动。
百姓们顿时沸腾起来,他们真的是心疼这位老夫人啊。
这世上,有什么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苦呢?
众人纷纷跪地磕头:“求皇上给老夫人一个公道,给长明侯府一个公道!”
侯府老夫人继续开口:“我长明侯府的孩子们个个都是好样的,陈全的父亲,他战死沙场,我曾经跟先帝征战边境的时候,哪怕亲眼看到他死,也没掉一滴眼泪!”
“陈全自小就知道保护萧家的江山是他的责任,忠心护君是他的使命,所以他才进宫伴读,才陪你去历练,可他最后,就活该落个惨死的下场吗?”
安帝听到众人的指责,只觉得气血都涌上了头顶。
他刚想争辩,就听到一道冷厉的声音传来:“长明侯府有功,却并不代表着能肆意践踏皇权,老夫人已经跟你孙子分开多年,你怎会知道,他在宫里到底是一副什么面孔呢?”
老夫人满脸怨毒的瞪向萧晟,她沉声说道:“摄政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萧晟摆摆手:“本王并没有污蔑陈全,他在宫里的所作所为,老夫人很快就能知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就见几名侍卫抬着不少尸体快步走来。
那些人许是死了很久,都弥漫出一阵阵难闻的恶臭气味。
老夫人凝眉质问:“摄政王,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尸体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