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觉得怎么样了?”赖二急切的问道。
“我觉得轻松了好多!这位女大夫医术高明。”赖大虚弱道。
赖二见他神志清醒了,忍不住抹泪,他真怕他会离开。
他把家里除了赖大的书几乎能变卖的都变卖了,还诓骗了解千澜五两银子,这才从城里请了个有名的郎中回来看诊,说是一定能治好的,又是熨烫伤口又是抹药的,没想到又是诓骗自己。如果没有解家那丫头,赖大怕是真就没了!
“水,我要喝水。”
“好,水,我去给你端。”赖二赶紧端了一碗水过来扶着他喝。
赖大想起刚才的治疗,不由得脸微微发烫。虽说大夫眼中只有病人并没有男女之分,可自己伤的地方特殊,又未着寸缕,要是传出去怕是对人家姑娘名誉有损。人家既救了他的命,他便不能不负这个责任。
“文财,这是哪家的姑娘?待我能走动了便找人上门提亲。”赖大道。
赖家兄弟俩本名叫赖文宣和赖文财,只是家中父母去世的早,在村里不受重视,从小又是赖大赖二的喊习惯了,倒很少有人记得他们的本名。
赖文财一听这话便怒了,跳脚道:“哥,是不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要求的?你放心,我骗她的银子我肯定还她,绝对不能拖累你!你有大好的前程,绝对不能浪费在她身上!”
赖文宣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声道:“你骗她的银子是什么意思?她到底是谁?这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我不是告诉过你,做人要光明正大清清白白的么,你怎么能骗别人的银子?”
“哥,你别激动,我说还不行吗?”赖文财知道自家哥哥的脾气,而且这事儿也瞒不住,便将他受伤昏迷之后的事情都说给他听。
解家回到麻柳村的时候赖文宣病得很重,所以并不知道解家的事情。眼看着哥哥的伤势越来越重,赖文财只能是去城里请大夫,可是城里的大夫出诊费高,没有二十两是不会出诊的,再加上还要走远路,所以一开口就要了三十两。
赖文财把家里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了也才凑了二十五两,就在他愁从哪里弄银子的时候,凑巧碰到解千澜在村口托人去京都传递消息,他应承了下来,不过要了五两银子的报酬。
“你——”赖文宣攥着弟弟的手,痛心道:“解家落难,如今家里只有老幼妇孺,何其艰难,你要了这五两银子可叫她们如何活命?我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你怎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哥,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