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维垣的家是你抄的,银两也是由你负责发往宁远作为军饷,清流们十有八九认为此次兵变,是你贪污了饷钱所致。”
“现在一个个的在外头散播这件事儿,导致宁远以及辽东地区的军队士卒们恨透了那些监军的太监。”
“保不准,你作为最后的主使人,也会受到清流文官们的集体攻击。”
王承恩微微一笑,“主子,奴婢什么时候有如此大的面子,值得众多朝廷大臣们如此重视?”
“您要是不想让奴婢干了,或者说,想要以治奴婢的罪去平定外头的那些文官们,奴婢听候旨意便是。”
朱由检直起了身子来,下了床榻,在空旷的大殿内,来回渡步。
“粮饷得查,事儿,也还得办。”
宁远兵变,他印象极为深刻,该用谁,他心中有数。
于是只听得朱由检望着眼前低着头的王承恩问说道:“袁崇焕这段时间,在干什么?”
王承恩咳嗽两声,当即便说道:“袁崇焕,一直以来都在家中静养,时而会去南书房和孙承宗探讨商议平辽大计。”
“主子,此人一炮击杀了努尔哈赤,又抵御住皇太极的报复进攻,因此在辽东军营中名声大振,威望极高。”
“纵然是当年的孙承宗,都不及他。”
“如若派遣此人前去平定叛乱,便再合适不过。”
随他说完,朱由检心中便打定了主意,“就他了。”
“人在何处?”
王承恩回话,“今日正巧,来了南书房,正在那边儿候着呢。”
“立即传袁崇焕来,平台召见。”
王承恩一刻也不敢耽误,一阵走动传呼后,便领着此人从南书房一直走到了保和殿后左门,这正是朱由检曾今第一次平台召见袁崇焕的地方。ωωw.Bǐqυgétν.℃ǒM
“兵部废员袁崇焕,见过皇上。”
行完君臣之礼后。
朱由检仍然是冷漠的望着他,“袁崇焕,朕没记错的话,上次朕与你君臣相见的时候,曾有说过五年平辽的话,不知道,你还记得吗?”
“臣,记得。”
袁崇焕摇了摇头说道:“但当时,是因为臣一时激动,脱口而出的一句大话,还望皇上饶恕臣无心之过错。”ъìQυGΕtV.℃ǒΜ
“辽东,五年实难以平复。”
“那要多久?”
朱由检简简单单的问说道:“十年,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