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下方的臣工们开口问说道:“那爱卿你们认为,该当如何处置此人是好呢?”
工部主事陆澄源义正言辞道:“臣以为,此与通敌无异,当以叛国罪论处!”
“理应该凌迟处死。”
周奎听了此番言语后,惊出一头虚汗。
言语如箭,直插心窝。
如若真像他们所说那样处置的话,后果实在难以设想。
干脆便进言道:“皇上,臣昨日晚上,对那几位山西来的商人们没有任何勾结,胡乱交谈两句,听得其心术不正,意欲与关外通商的时候,就立即送客出门了。”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更没有与之狼狈为奸的意思,当然,老臣也没有理由和他们一块儿叛国,断不至于。”
周奎说完这番话后,洪承畴等大臣们皆是眼神一亮,顿时望着他,眼里满是惊讶。
魏公公坐在旁边儿的地方,宛若一尊佛像,一动也不动。
朱由检也愣住了。
周老皇亲直接报出了自己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不隐瞒,便是最好的隐瞒。
面对着满朝臣工们各种各样的目光,他临危不惧,顶着排山倒海一般的压力解释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老臣没做过的事,便不会心虚,反倒是朝堂上的一些有心人,肆意谗言诽谤,诬陷朝中重臣,居心叵测。”
周奎满脸不屑,自顾自说道,全然不将阉党们放在眼里。
朱由检冷冷的望着他,“周老皇亲一直以来,忠心为国,出谋划策,不可谓不呕心沥血,实在当为天下人之模范,以供朝堂上下百官之榜样效仿之。”
“若说周老皇亲有叛国之意,无论是谁提出来的,朕都不会相信。”
“可是为何,明知对方私通后金,老皇亲却不管不顾,任由其离开呢?”
“因为……”
周奎眼里闪过一丝恐慌来,“因为当时正
ωωw.Bǐqυgétν.℃ǒM值深夜造访,老臣家丁们大多不在,虽然少有几个随从,但就怕对方早有准备,不是其对手,故不敢强留……”
“老臣今日,正想在朝会上当着众臣工们的面和皇上禀报此事,只是没想到皇上的消息,知道的竟然这么快……”
随他说完,臣工们一片唏嘘。
朱由检脸面无光,好好的问话,这周奎却敢在众多臣工们面前数落自己任用厂卫一事。
既然这样,那也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