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
得益于今天太累,加上身体不适,即便没有李长辉折腾,林禾倒是也睡了一晚好觉。
甚至还睡过头了。
听闻外面阵阵破空的呼呼声,是李长辉带着几个孩子在打拳。
这门功课从开始到现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管是严寒还是酷暑,几乎没有落下过。
林禾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爬起来,平日里这会儿,她已经在厨房了。
刚一动弹,突然感觉不对劲,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忍不住啐了一声,这大早上的,真是麻烦。
昨天还跟青臾说月经的事情呢,今天就轮到自己了,这没有卫生巾,只有手工做的月事带。
就跟内裤差不多,不过是两边是用绳子系在腰上的,里面塞了棉花,这棉花还得是有钱人才舍得用。
在原主的记忆里,原主的娘,可是直接在里面装的草木灰,月事带也是用了好多好多年,用一次洗干净下次再用。
连换洗的都没有,更别说新的了。
一边翻找自己的月事带,再次庆幸自己能赚钱,至少可以用干净的棉布和棉花,甚至还奢侈的从不洗棉花,用脏了就换,只是月事带却没法像卫生巾那样,脏一次就扔一次。
不过用半年就全部一把火烧了用新的,已经是林禾的极限了。
收拾好自己,林禾心里轻叹,明年得继续种棉花了,以前的棉花久了,她怕长霉菌生病什么的。
女人的妇科病,可麻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