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招似的。
直到我将瓶子里的药全数喝完,又把瓶子用力地扔在地上,整个人踉踉跄跄地坐到了台阶上。
我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莫峰的眼神中多多少少带着埋怨,并且有气无力的问道:“这下可以了吗?”
莫峰的脸上难掩欣喜,“不愧是我的女儿,做事情就是有魄力,知道权衡利弊,也知道衡量得失,这才是最为正道!”
我真是要被他恶心吐了,也最讨厌他说我是他女儿这句虚伪的话。
旁边的龚怡全程都在看着,但她始终没有说一句话,直到我喝下这瓶药,她趁莫峰欣喜失神间,便朝我使了一个手势,示意我赶紧进屋。
既然我已经选择了这条路,现在更是没有半分质疑的机会,转身踉踉跄跄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刚一回到卧室,我就闻到了一种别样的香气,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肚子就剧烈疼痛起来。
“啊——”
由于疼得厉害,我一下子撞到了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也被我全数摔到了地上。
我以为听到我这样痛苦嚎叫,外面的莫峰和龚怡怎么也要进来看一看的,可谁知,他们两个谁都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好像这就是正常的反应。
我这才明白,莫峰之所以哄着我喝下这些东西,见我这样痛苦却也没有进来,就是要把这一幕给在外面监视的斗篷人看的。x33
我实在太疼了,疼得根本直不起腰来,甚至想要爬上床都没有力气,就这样在地上不停地打滚,直到喊到嗓子都嘶哑,身上的汗水把衣服浸透,也没等来任何人的援助。
不知道这一次的选择究竟是对还是错,赌这一把到最后的结果又是否是我能够承受的?
我不敢想太多,又或者说是没精力想太多,渐渐地,觉得浑身越来越无力,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甚至看着眼前的景象都是出现了多个重影。
怎么办?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啊!
从刚刚感受到肚子里的孩子一阵剧烈踢动后,现在竟感觉不到孩子的半点儿动静。
是龚怡的术法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还是我真的被他们算计得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不待我想明白,意识就越来越模糊,最后我也在这种痛苦挣扎中彻底地昏死过去。
只不过,在眼睛将闭不闭的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这个人影不断向我靠近,熟悉又陌生,陌生又熟悉。
是谁?
还是我因为剧烈疼痛伤到了感官神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