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鸿太了解眼前的男人了,他冷酷无情,向来霸道残暴。
“你说呢?这样的美人,留在这里不是可惜?”男人挑衅着。
“尉迟梁飞,你他妈的是个男人吗,就种和老子单挑!”
“本少帅,没有时间和你墨迹,至于本少帅是不是男人,我会让她知道的!”
男人暧昧的表情,宣告主权的话语,无一不彰显着,谭倩如他势在必得。
“尉迟梁飞,你他妈的畜生,有事冲着我来!”白秋宏咬牙切齿,恨不得活剐了尉迟梁飞。
“带走!”
谭倩如温柔地把鑫子放在手术台上,额头上丝丝汗珠滑下,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形,也管不了那么多。
“孩子们,用老师的桌子把门堵着,拉上窗帘!”
“是!”
手术一直持续到天黑,谭倩如虚脱地走出来,屋内的情景让她泪奔。
孩子们睁着惊恐的眼睛,手里拿着锅碗瓢盆,蹲坐在门后,小小的身体颤抖的像筛糠。
“孩子们,过来!”
“哐当”
“乒乒乓乓”
“…”
谭倩如张开双臂,浅浅的笑容温柔的声音,精神紧绷的孩子们,瞬间扔下手中的东西,冲过来哇哇大哭。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谭倩如心疼地安慰着,这些天真烂漫的孩子们,本应该快快乐乐地。可是在这个乱世里,活着本就是奢侈。
“啪啪啪…”
“啊…”
大帅府的地牢里,到处都是鬼哭狼叫,充斥着血腥的臭味。说是地狱一点都不为过,此刻的白秋宏像个血人一样绑在柱子上。
“少帅!”
“白秋宏,说吧!”
尉迟梁飞漫不经心地玩耍着手中的匕首,面前竟然还摆着散发香气的咖啡,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呸,军阀狗贼,你也配和老子说话!”
血人般的白秋宏吐出一口血水,破口大骂。
尉迟梁飞望着狼狈不堪的男人摇摇头,“啧啧啧,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的傲骨!”
“尉迟梁飞,你他妈的有本事,给老子个痛快!”
“白秋宏,进了我大帅府的地牢,死也是一种奢望!”男人起身走过来,目光阴森森的寒气。
“呵呵,好好的大好河山,就是让你们这些军阀搞得乌烟瘴气!”
“白秋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