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狭鬼!”
刚刚爬起来的霍清明:“!!!”
一大清早的,喜从天降了。
选择性失聪的霍清明表示,我就听到了摆席面这仨字儿,剩下的,都不重要。
柳家人陆陆续续都起来了,柳灿言脑瓜子嗡嗡疼,毕竟是被喝到了桌子底下的。
揉着脑瓜子,看向柳思思的眼神都不对了,“你这丫头,是真能喝啊!”
柳思思翻了个白眼,“是你太菜了,哪里是我能喝啊!”
“再菜也比小霍强啊!”柳灿言被说了一脸,干脆摆烂拉着霍清明道:“你看小霍,昨儿才喝多少啊,就已经醉乎乎的,晕的不行了。”
霍清明被点到,这才艰难的将目光从柳思思的身上拔了下来,坦率承认,“我酒量确实不行。”
“对了,”柳灿言眼珠子一转,就开始搞事情,他是半点都不能闲着的,“你还记着昨儿晚上都说了啥不?”
记着,那咋不记着。
睡了一觉醒过来的霍清明瞬间想开了,脸面和媳妇相比,不值一提。
“记得,”说罢,霍清明还一脸警惕,“咋滴,你还要反悔吗?”
这个反应给柳灿言弄的措手不及,下意识挠了挠头,“没,没反悔的意思。”
“那就行!”说完这话,人家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凑到了柳思思的跟前,“你穿着这衣裳真好看,就是……”他看着衣裳的崭新程度,“你以前都没穿吗?”
“以前也没由头不是,”柳思思笑盈盈的,“现在你来了,我不就有由头了。”
这话听的霍清明心窝子一暖,他轻轻应了一声,“手表呢?戴上没。”
那自然是没有的,柳思思现在离不开锅台,戴上手表,保不齐一个没注意就给闷在水里了,一两百块钱的好东西,再给糟蹋了,照着柳思思现在的经济水平,她会心疼死。
“哪有人心疼物件的,买来就是给你戴的,你要是不戴,放着也会坏掉。”
“你啊!”
俩人说说笑笑,在院子里自成一个小天地,旁边的柳灿言看了,居然还有点插不进去的感觉。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霍清明昨儿才登门,今天就有不少人探头探脑的上门打听了。
而且,上门的人都有一个共通的点。
那就是家里都有一个适龄的闺女等着出门子。
柳母:“……”
绝!
看样子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