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个干净。
罗明珠这身喜服的内裳和肚兜,都是杜泽谦亲手缝的,所以解开时也迅速至极。
红艳艳的肚兜被解开扔到一旁,肌肤相贴时再无阻隔。滚烫的温度由皮肤传到脑海和心间,烫得两人同时一抖。
杜泽谦之前不是没有攻略过这里,但都不如今天这般,让他悸动、兴奋、沉沦。
“嗯……别……”罗明珠溢出一声娇吟,素手插入埋首她胸前的杜泽谦的发间,抓住了他的头发。
那动作也不知是推拒,还是按着他不许离开。
温热的唇从前胸吻到腰侧和小腹,然后在不知何时已经毫无遮挡的大腿内侧,落下一瓣又一瓣的红梅。
这是从前一直不曾被攻略过的要地,罗明珠被亲得七荤八素的昏沉脑袋,难得有了片刻的清醒。
视线瞥到杜泽谦的昂扬,被它那勃发的气势吓到,她蹭动着往床里面躲。
如果不躲的话,恐怕要死在他身下。
可惜杜泽谦已经提枪上马蓄势待发,今日绝对不会不战而退。
他一把扯过罗明珠的两条腿,将她扯到身前,毫无阻隔紧紧相贴。
“明珠,别想躲……你躲不掉的……”
“嗯……轻点……”
……
罗明珠偏头看向桌上燃烧的龙凤花烛,只觉得烛火摇摇晃晃。
帐子顶坠着的流苏也摇摇晃晃。
就连窗边漏进来的明亮月光,也在摇摇晃晃。
她就像是一条颠簸在海浪中的小船,随着摇橹人的支配起起伏伏。
从云端跌入大海,没有了虚浮的不安,却生出了更多的不满足。唯有汗流浃背奋力冲刺的摇橹人,才能填补这一份空虚。
海浪越来越汹涌澎湃,小船被海浪送得越来越高,被冲击得破碎的鸣笛已经连不成调子,只有一些细碎的呜咽,似痛苦,似欢愉。
小船猛地被海浪抛到最高处,胜利归港的鸣笛高亢嘹亮。
雨落,红梅浇灌出朵朵红花。
“嗯?还来?”
“明珠,夜还长着呢。”
儿臂粗的龙凤花烛直接燃到天明,烛火摇摇晃晃的,一次又一次。
月圆,人圆,春宵羞怯,一夜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