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娘,我真的必须去书院吗?”
勉哥儿苦着脸,向罗明珠恳求道:“其实在家让小叔给我启蒙也可以的,不用去书院。”
罗明珠抱臂哼笑了一声,十分坚定地拒绝了他,“不行!必须去。”
“这几个月我们都忙,没能腾出来功夫管你,你都快玩疯了是吧?”
勉哥儿扁着嘴,可怜兮兮地看向杜泽谦,“小叔……”
杜泽谦神情温和,然而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十分冰冷,“想都别想,听你婶娘的。”
眼看避不开上学读书的命运,勉哥儿的肩膀一下子塌下来。
因为之前跟吴津的冲突,罗明珠他们担心被报复,一直没敢把勉哥儿送到书院去读书。
后来担心吴家父子与滚地龙瓜葛过密,所以又观望了一段时间。
然而出乎罗明珠的意料,不管是吴家父子还是滚地龙,在这几个月内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她曾悄悄打听了一下这几人的动向,却是一切如常,像是之前的事没有发生一样。
罗明珠虽然疑惑不解,但没人来闹事,风平浪静赚钱自然更好,渐渐的她也就放下了这份担心。
直到大半个月前,罗明珠发现勉哥儿已经玩疯了,这才跟杜泽谦商量着,赶紧把他送去读书。
为此两人特意提前上门拜访了郑启年,除了确认勉哥儿是否能随时入学,他们还打听了一下吴津和县令的消息。
可惜郑启年除了致歉说自己没帮上什么忙之外,其余的并未正面回答。不过话语间倒是隐晦地点出来,吴津家里似乎使了不少银子,所以县衙那边才根本没当回事,早早就把他放了。
书院祭酒虽然也有官职在身,但跟掌握一地实权的县令相比,还是要差很多的。
对这个结果,罗明珠两人早有预料,自然也谈不上失望。
约定了送勉哥儿入学的时间,两人便直接告辞离去。
七月初八这天,罗明珠和杜泽谦早早便将勉哥儿送到了书院。
反正家中如今已经搬到县里来,随时都能来书院探视,也就无需再给他带很多东西。
除了一套被褥,几身换洗的内衣,便是一些笔墨纸砚之物。若没有这套被褥,两人甚至都无需赶车便可以将他送过去。
有郑启年提前打招呼,勉哥儿直接进入了最好的学堂。
看着勉哥儿闷闷不乐跟着先生离开的背影,罗明珠对杜泽谦笑道:“你小时候入学读书也是这样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