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贩卖私盐,对于其他私盐流出,他焉能不雁过拔毛?”
“不但如此,那赞还利用长江水师,向长江沿线各城镇大肆贩卖私盐,那利润更高。”
“大清水师已经糜乱到了这种地步?难怪水匪猖獗,屡禁不止,而水师的战斗力每况愈下。”陈天华不禁愤慨道。
“大帅,那倒也未必都是这样!”冷眼旁观的叶茗烟插话道:
“崇明水师统领俞大鹏倒是不错,忠于职守,但这些年来,已逐渐被那赞架空,他手里只有一个营的水师可用,其它三个营的水师管带,那都是那赞的心腹,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是约束自己的亲军,不掺合这些事情。”
陈天华听罢点了点头,道:“这倒是有点意思,能出污泥而不染,这个俞大鹏很了不起呀,这样吧叶小姐,你有空替我安排一次机会,我想见见这个俞统领。”
叶茗烟故作惊讶地看向陈天华,欠身道:“遵命大帅,这几天卑职即可安排。”
“嗯,这很好叶小姐,你这边请多跟许小姐多联系。”
“遵命大帅,若大帅没别的事,卑职便要告辞了!”叶茗烟起身道。
她非常知趣,知道崔明义在此,肯定还有一些秘密的事宜需要禀报,自己应当回避。
“茗烟就住在这里吧,房间很多,我陪你去。”许云媛主动起身,陪着走出房间。
……
翌日傍晚,崇明县城。
这里街道并不宽敞,街上行人大都短打汗衫,步履匆匆,也有一些蓬头垢面,衣不蔽体的盐丁、或渔夫,竟者出入于当街烟馆。
这些烟馆谁也没有料到,过不了多日即将寿终正寝,因为崇明自治区总督大人一上任,首当其冲的就是关闭烟馆,捣毁阿片种植地和加工厂。
沿街有不少妓院,傍晚时分,许多涂脂抹粉的女人,衣着单薄,露出大片雪白肌肤,手执团扇,或立于楼上窗前,或斜靠门椎,媚眼横生,秋波乱送。
马车在徐徐前行着,陈天华和许云媛坐在马车里,撩起车帘往外瞧看,前后左右是飞鸽的侍卫队。ωωw.
他这是前往这里最好的酒楼-一品鲜,赴宴。
崇明水师提督府,胖乎乎的那赞,挺着沙锅肚在正堂里踱步,来回走了几圈后终于停了下来,他扬着手里的一张请帖,冷笑道:
“这个崔明义到底想干什么?请本军门去赴宴,奶奶的熊,老子是他想请就能请得到的吗?我还没找他算帐呢?自以为靠上了陈天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