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长立诚先生在早堂时交与本职的,说是昨晚才收到,杭州府那边拍来的。”
说话间,陈天华已阅完电报,上面就一句话,“速去沪找盛,有要事。”落款人是李存智。
阅完电报,陈天华脸容一敛变得严峻起来。
岳丈发来紧急电报,说明上海盛宣怀那里发生了情况,而且应该是比较棘手的事。
盛宣怀自上年底他父亲逝世之后,他便向朝廷请辞丁忧在家。
他的工部左侍郎已获准辞职,尚有铁路督办,邮传电报局,轮船招商局督办等职,还没有准予辞职,但他已转由他人代理。
现在,他应该在家里丁忧。
过年期间,他在常州老家守孝,从那天陈天华婚礼之后,他应该回到上海。
前些日子在婚礼期间没见他说什么呀?
难道他是怕影响到婚礼气氛?
不知道上海发生了什么大事?
陈天华想得很多,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名堂来,那只好先到上海一看便知。
“多谢章大人,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去码头吧。”
“大少爷请,官辇就在门口。”
“……”
事不宜迟,陈天华蹬上官辇是一路畅通,城门见是总督府官辇,谁敢检查?
路上其他马车见了,也是纷纷让道。
一会儿官辇就到了下关军用码头,陈天华与礼房典史章于孝拱手作别,然后大踏步跨入小火轮。
“哎呀大少爷,没想到您这么快就回来。”还在船舱里睡觉的左刚眼尖,他先喊上了。
“大少爷…”
“……”
其他侍卫惊得都是一跃而起。
他们这伙人并没有到驿馆客栈住宿,吃住都在船舱里,这样设施齐全,吃喝拉撒都成。
厨子上岸去采购了大批新鲜蔬菜,肉和鱼等。
昨天,左刚和几个侍卫上到江宁府闹市区逛了逛,还到夫子庙拜了孔圣人塑像。
晚上还夜游秦淮河,几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被花船上的风尘女子撩拨得神魂颠倒。
夜间返回舱里,几个大男人翻来覆去睡不着,结果天亮了还在呼呼大睡。
“都给我起来,抓紧收拾干净船舱,准备启航。”陈天华剑眉一剔,十分不悦地喊道。
“遵命。”
左刚等人的春梦,早就被吓得无影无踪,立马恢复正常。
只一会儿,船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