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有抵押物。
真没想到,阮老七在翠微居的人缘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嘛。
“哎哟根子,咱俩多年的关系,别说抽头不抽头这么难听的话了,这点人情我还是会给你的,况且你的为人了解,关键是我喜欢你,嘻嘻…”
阮老七装模作样地说道。
她猛灌迷魂汤,林根听得心里是乐呵呵的。
男人生得威猛就是宝啊。
就这样,在阮老七的‘串针引线’下,林根装成阔佬跟老鸨梅姐开口借钱。
他不识字,但数字和名字勉强能写。
由赌场账房先生提供的统一格式借据上,林根填上数字,歪歪扭扭的签上姓名,并按手指印。
阮老七也是装模作样的签字画押。
林根第一次就借了一百块银洋,梅姐指派赌坊账房直接给了他一百银洋的筹码。
他拿到筹码,就迫不及待地继承下注,二十一点,转盘赌,牌九等,忙得不及乐呼。
他像撒胡椒粉似的到位粘,没到半夜,他这一百块筹码输光了。
他赌红了眼,再借二百块……
再借二百块……
这一夜,他反复三次借款,总共向老鸨梅姐借了五百块银洋,结果全部输光。
输红眼的林根还想再借,梅姐说什么也不能再借了,先把这五百块银洋还清了才能借。
被清场出来的林根,宛如一只斗败的瘟鸡,踉踉跄跄的浑身抖颤。
他气急败坏的抓起吧台上的一小坛子酒,“咕咚…咕咚…”全部吞下肚里,一头坠倒在地,醉晕过去。
……
等林根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空房子的地上,旁边站着四个手持木棒的彪形大汉。
他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感觉浑身酸痛无力,头是又晕又疼,他大声喊道:“给我把阮老七找来?”
“什么老七老八的,我们不认识,在这里我们只认掌柜费二爷,费二爷说了让你赶紧还钱,超过一天利息就是一成。”其中一个大汉开口道。
这臭娘们跑了?
那嬷逼的,被她给骗了!
醒酒过来的林根这才感觉上套了,后悔莫及。
然后,白纸黑字的他在借据上签字画押,能不认帐吗?
此刻的心里面,林根是懊悔、自责、仇恨…犹如五味杂陈的苦闷。
他自然清楚,这种在赌坊里借的高利贷,每十天就翻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