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珍果然气消些了大部,示意大家坐在一起吃午饭。
闷着头吃完饭,母亲收拾碗筷洗去了,腾空了桌子,陈天华拿出红药水、消炎粉等放在桌上,准备及时处理亭娟、幼娟她们的伤口。
果然不出所料,大姐亭娟伤口有几处已经红肿了,得先用红药水消毒。M.
他示意亭娟说,这红药水涂放在伤口有些疼痛,叫她忍着点。
红药水在伤口吱吱冒泡,表示它咬进皮肉里在杀菌消毒,十指连心,这像数不清的针扎似的,很疼。
但大姐亭娟很坚强,她咬牙切齿地只皱眉,并没叫喊。
用红药水消毒之后,再倒上些药草磨成的消炎粉,然后用沙布包扎,最后用橡皮胶布固定。
处理完大姐亭娟的伤口,再搞定幼娟的那些小伤口,他表现出非常的娴熟。
“哥,我发现你这十几天来,像变个人似的!”幼娟瞧着陈天华,忽然吐露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乱讲…我怎么变啦?”陈天华一怔,下意识的辩驳。
“你变得比以前聪明多了,胆子也大了很多,而且还爱说话,特别跟大姐。”
“我以前不懂事,现在爹爹没了,我是家里的顶梁柱,再不聪明能行吗?”
他灵机一动很漂亮地圆了过去,伸出手笑嘻嘻摸着幼娟的头。
幼娟也亲热地靠在哥哥身上,就像靠在一座大山那样的踏实。
大姐亭娟也笑嘻嘻的,眼睛里滚着痛楚的泪水,她虽然听不到外面动静,但眼睛捕捉得十分仔细。
她明白爹爹走了以后,家境会是更加困难。
而兄弟土根却成长懂事了,让她这个做大姐的心很是宽慰,看到这个家的一丝希望了,她心里宛如五味杂陈,潸然泪下。
“幼娟,下午你和大姐在家休息养伤,顺便晒晒谷子,帮嗯嬷煎煎从倪郎中那里看来的中药,还请嗯嬷按时吃药休息,我下午去横湖外头摸些河蚌来,明后天咱们清早不去钓虾了,就卖河蚌肉和螺蛳吧。”
见母亲回西厢房休息去了,陈天华悄声叮嘱小妹幼娟,因为跟她沟通利索些。
“嗯…”幼娟点了点头,“哥…湖水凉了你可要小心点呵…”
“行了…废话少说…按我说的去做,管好你自己。”
陈天华怼了小妹一下,肩挂着家里最大的一只洗澡盆,走出了家门,前往横湖外围。
陈天华选择下水的地方,往往水深、河床起伏大,并且河床上有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