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凌先生，是我错了，是我不懂事，还请原谅。”

虽然心中千万个不情愿，但是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向凌辰道歉。

凌辰看了，不得不佩服，果然是演员。

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满脸戾气，转眼就是一副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表情。

“凌先生是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留一面，日后好相见！”

干爹自认为退一步，便可以了，没想到凌辰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他这话，看似道歉，其实是警告，威胁。

会长见状，也不好说啥。

两边都是有关系，有人脉，他都不好得罪。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有个习惯。”

“谁想骑在我头上拉屎，我就一定要将他拉下来，踩进屎坑里才能解气。”

凌辰毫不退让地说道。

先前这个甄雯雯还有她助理的嘲讽，可都还历历在目。

一开始他都没有计较，只是将她们赶走罢了，是他们自己还要回来找不自在。

“小子，你真的要这样吗？”

干爹死死盯着凌辰的眼睛，声音低沉地可怕。

这已经不是警告，而是威胁！

张芃芃听对方口气不善，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凑上前，小声在凌辰耳边劝了一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机会我早就给过他们，是他们自己不知道珍惜。”x33

凌辰摇了摇头，回应道。

张芃芃见凌辰这是已经下定决心了，知道自己再劝也没有用，便不再劝说。

“好，很好，我记住你了！”

干爹看着凌辰，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凌辰依旧是一脸云淡风轻，看也不看对方一眼。

“跪下道歉！”

干爹看凌辰有恃无恐，而表演协会的一干人等，也站在凌辰一边，只能暂时服软。

“什么？你要我向他下跪？”

甄雯雯眼睛瞪得老大，像是听错了话一般，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干爹有火无处撒，看着甄雯雯这幅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可能，要我想他下跪道歉，他以为他……”

甄雯雯当即大叫起来。

无论如何，她也不愿意向一个自己根本没放在眼中的人下跪道歉。

干爹的耐心终于到了极限，火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