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世南念了不知道第几遍的“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后,历经千辛万苦,他终于来到了绮萝衣的住所——一所藏在小巷子深处的老旧公寓。
公寓的大门锈迹斑斑,大大方方地敞开着,虽然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躺在摇椅上看门,但从大爷那眯着眼听电视台广播的惬意表情来看,来没来人恐怕大爷并不关心。ъΙQǐkU.йEτ
事实也确实如此,直到白世南跟着绮萝衣上楼,大爷连瞅都没往这边瞅一眼,这第一道安全措施就跟虚设的没什么两样。
来到绮萝衣所在的楼层,白世南蹲下看了一眼楼梯拐角处的灭火器,上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拨开一看,这灭火器都特么过期三年了。
管中窥豹,白世南对这栋公寓的安全指数已经有了个初步的了解——有,但只能有一点点。
“这间就是我的房间了,你等我找下钥匙。”绮萝衣来到了自己公寓房间的房门前,往常十分简单的开锁动作,今天做起来却格外生涩,钥匙插了好几遍都没对准锁孔。
“不用了,说好不进去的。”白世南摆了摆手,到底是一个独居女孩子的房间,他进去多少有些不合适了。
绮萝衣开门的动作一顿,咦,等等,原来那句话就真的是字面意思吗,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回想了一下两个人的对话,好像从一开始白世南就只是单纯地说要来她家,至于来她家做什么都是她脑补出来的。
绮萝衣的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羞死人了羞死人了,还好刚才买口香糖没被白世南看见,不然白世南肯定会以为她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
但这也不能怪她嘛,在那种暧昧的环境,是个人都会想歪的,稍微这么自我开解一下后,绮萝衣的面色略略好转。
“来都来了,哪有不让客人进来坐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