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安打马上前,笑道:“我就是徐安。”
“你就是徐安?我家军师请你赴宴。”
来人往远处山上指去。
徐安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山顶的悬崖凉亭上,正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青年,看到他看去,便双手拢在袖中,冲着他微微拱手。
军师,孙喻!
他顿时眯了眯眼,又是个爱装神弄鬼的。
刚刚收拾了藏兵谷的云之凡,现在又来一个隐门的孙喻。
这小子啥意思?
要和我煮酒论阴谋?
你是觉得我攻不下你天门山是吧?敢这么挑衅小爷我!
“尚叔,我先去会会这家伙,军队交给你指挥,等下听我命令。”
徐安看向蚩语,道:“给我尚叔一只小可爱,方便等下行事。”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尚云霄正想劝徐安,忽然感到耳朵一痒,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掏,耳中却先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手莫动,弄死了老子的蛊虫,老子整死你哈!”
尚云霄顿时大惊,猛地回头看向骑马在自己身后,手里还拿着烤鸡的女孩。
她是南疆蛊族的人?
徐安手中竟然还有南疆蛊族的高手?他怎么不知道!
我的天!
天门山对他们来说是险地,但对南疆高手来说简直就是如鱼得水,南疆十万大山哪个不比天门山险要?
她要是入山,不,她甚至可以不入山,就能悄无声息地毒死整个天门山的匪寇!
徐安这小子,会搞事情啊!
“尚叔,你别想太多,这一战她的作用就是保证通讯而已。”
徐安知道尚云霄想什么,道:“有些手段是禁忌,不能用。当年一句南疆有药人之术,南疆人被杀得几乎灭绝。”
“如今,活下来的南疆人也不过几万人,要是她一夜之间灭了两万多隐门亲自训练的贼寇。”
“那南疆接下来又会是一场灭顶之灾,他们承受不住隐门的报复。”
尚云霄诧异地看了徐安一眼,小子你所谓的禁忌,是这个女娃娃吧?
但想想尚云霄也笑了起来,道:“也对,战场应该是咱们男人的事,有些手段的确不能用。”
蚩语看了一眼徐安,没说话。
“无邪,圣女,送我上山,既然隐门大佬相邀,这个面子咱们得给。”
徐安跳下战马,随即只感到肩膀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