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元聘婷一笑:“那些人表面因为我是逍遥宗少主的身份,而高看我一眼,背地里还指不定怎么骂我呢。”
“与其虚伪应付,我更喜欢随意一点。”
看到她们二人嘀嘀咕咕,还互相安慰上了,钱如辉忍不住冷笑道:“都说物以类聚,果然如此啊!”
“是啊,我也觉得如此。”易晚的视线越过元聘婷,同样冷笑:“心里阴暗的老鼠,的确喜欢成群结队。”
“他们还喜欢在背后编排别人,议论别人,更喜欢用上不得台面的方式挑衅别人。”
“你,你才是老鼠!”钱如辉沉不住气,当即回嘴:“我们可都是正大光明的。”
“哪里和你一样,抢了人家逍遥宗多年的好东西,却对弟弟妹妹不仁不义。”
“你倒是对望鹤门的事情了如指掌。”易晚冷冷看着他:“加过散灵丹的好东西,给你你要不要?”
“散灵丹?”钱如辉一顿,下意识否认:“你的意思,逍遥宗给易家二小姐和少爷的东西,会参散灵丹?”
“别胡说了,谁不知道林宗主很疼爱二小姐林中月,爱屋及乌,林宗主自然也喜欢易二小姐和易少爷。”
“他怎么可能用散灵丹去害自己的子孙?!”
易晚嘲弄的笑意越发明显:“若,那些丹药本就是弄来对付我的呢?”
“易晚!”陈耀忍不住打断:“你少为了转移话题,在这胡言乱语,师父虽然明面上没照顾你。”
“可看在二小姐嫁进你们望鹤门的份上,时常接济你们,而二小姐心疼你没娘,把那些好东西匀给你。”
“连长赫和雅兰都屈居其后,师父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非那些好东西,你怎么可能过得了试炼石,还有机会被老祖宗看重,收为弟子?”
“你不知感恩就罢了,竟在这儿过河拆桥攀咬陷害,污我师父的名声,简直可恶!”
有了陈耀义正言辞的呵斥指责,钱如辉更是硬气了:“陈师兄是林宗主的弟子,他肯定知道内情。”
“易晚,你就算要撒谎也得分清楚场合,这里可不是你们望鹤门,陈师兄和元少主以及王师兄,都是逍遥宗的人呢!”
他口中的王师兄叫王洪章,他性子内敛,喉咙曾受过伤说不了多话,也因此更不喜开口。
这些时日,陈耀和易晚作对也好,还是和其他人拉帮结派,王洪章从始至终都没参与,冒似也是明哲保身的中立。
而陈耀,对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