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可无论哪一面,她均是绝色昳丽,往那儿一站,就是叫人移不开眼的璀璨风景。
相比之下,今日的她脸色白的有些不正常,两颊还带着淡淡的粉色,却不是自然气色。
云晚意闻声抬头,瞧见台阶上的常景棣,行礼道:“镇北王来的这么早,倒是我迟了。”
一开口,那沙哑干涩的嗓音,更能笃定了。
“身子不舒服,还出来做什么?”常景棣心疼,却又不知道如何说,道:“我送你回去。”
“小风寒,不碍事,来都来了。”云晚意摆手拒绝,撑着进门:“时间尚早,没多少人看到,也免去别人猜疑。”
周围没外人,她也就直说了:“外祖父就在楼上,他也想尽快见王爷一面。”
“我以疑似瘟症的病人瞒着德善堂的人,章掌柜忠心,虽然没多问,却也知道不正常。”
“这儿被常牧云盯上,还有云柔柔,人来人往,他们迟早会发现端倪,此前必须将外祖父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王爷再想见,就没那么容易了。”
云晚意昨晚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最安全的办法,是将外祖挪出上城静养。
等伤势养好,外祖也能直接回边关,不需要在城内担惊受怕。
常景棣也清楚苏震天在上城一日,危险就多一重,道:“那我先上去见苏将军,你先在楼下吃药。”
“我真没事。”云晚意不知此时自个儿的脸色有多差,还在强撑:“我是大夫,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
“医者不自医,正因为你是大夫,才容易掉以轻心。”常景棣拧着眉,顾不得其他,伸手往她额间探去。
毫不意外,她额头滚烫。
常景棣往下,试探着她泛红的脸颊,果然也和额间同样烫人。
他的手冰凉,带着清冽的松竹香味,和滚烫的肌肤相遇,竟缓解了几分难受。
也不知道是高热导致她迷迷糊糊,还是那股冰凉带来了舒服,云晚意一时间竟也忘了避开。
常景棣脸色黑沉,有几分怪她不爱惜身体,更是自责没照顾好她,不由分说吩咐惊蛰:“赶紧请洪钟过来,给大小姐诊脉开药。”
出来虽一直坐着马车,但上下吹了几次寒风,脑袋的确更昏沉。
云晚意便也由他去了。
泰和医馆离得不远,洪钟还没坐定,就被惊蛰拉着一路飞奔。
等抵达德善堂,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