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常景棣闻言一愣:“你认识公主?”
云晚意这才后知后觉说漏嘴了,讪讪笑道:“先前给固伦公主看诊过,有些交集。”
常景棣惊疑更甚。
他这个侄女被宠坏了,性子古怪的很,任何人都没放在眼里。
云晚意刚从乡下回来不久,能和固伦公主认识,只能是因为冬日宴。
那日他临时有事,离开冬日宴后,听说朱贵妃身子不适,让固伦公主去主持宴会。
谷雨派人打听了,固伦公主和云晚意对弈输了,甘拜下风,没为难云晚意,他也没多关注细节。
这就更奇怪了。
固伦公主和云柔柔有些关系,棋艺又输给云晚意,按照常理,她该记恨云晚意才是。
月底是她生辰,还会邀请云晚意参加生日宴?
常景棣压住惊疑,故作不知道:“听闻这位公主喜怒无常,你竟能和她做朋友?”
“帝公子也见过我的医术。”云晚意蹙着眉,解释道:“固伦公主遇到一些事,需要一味药材。”
说到这,话没继续。
常景棣知道她有所忌惮。
可最近,没听说固伦公主身子抱漾啊?
莫非里面有什么阴谋?
常景棣默默的记着,没再多问。
云晚意刚得了常景棣的应承,心中十分高兴,着手让掌柜准备重新装修药铺。
而淮安侯府的境地,完全相反。
云怀书被官府的人带走,淮安侯府想尽办法。
云恒益肯定不能闹到皇上跟前,而能去面圣的老太君又病了,除非薛家主动去官府撤出,没别的希望。
苏锦和云怀喻,云柔柔三人不想去找云晚意帮忙,拉不下脸。
云怀瑾委婉劝了很久也没动摇几人,索性道:“昨日大家误会晚意在前,羞辱奚落一样没少。”
“她一番好心,不该成为我们迁怒的理由。”
苏锦闻言抬眼,带着陌生道:“你现在处处帮着她说话,她给你个灌迷魂汤了?”
“大哥难道不知道姐姐对母亲做的那些事?”云柔柔也帮腔,柔柔弱弱道:“再说姐姐自告奋勇去薛家。”
“要是母亲现在去道歉了,往后府上众人如何看母亲,在二夫人面前母亲又如何自处,何况二叔一家也在!”
“就是,要让二叔一家看笑话吗?”云怀瑜眯着眼,还是那副不屑的表情:“谁知道她签下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