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这里之前,就已经因为杖责鞭打,而皮开肉绽了。
如今又以缚龙绳紧紧地绑在捆龙桩上,一根根倒钩扎入血肉之中,不时有鲜血淌出,早已是遍体鳞伤,如同血人,惨不忍睹。
可即便如此,就站在他身前的另一个年轻人,却仍旧在手持浸了盐渍的皮鞭,满面凶狞之色,不停地抽打着力牧。
此人名为巴扎,和力牧年岁相仿,也是荒蛮古族的荒子之一。
但其修为却在力牧之上,赫然正是一尊新晋不久的一重天巨头。
“巴扎,你这是公报私仇,我不会放过你的!”
捆龙桩上,力牧疼的五官都扭曲了,紧咬牙关,唇角都有鲜血沁出。
恶狠狠地瞪着巴扎,怒声咆哮:“当初拿走你那滴荒涎,我也是看你顺利突破,已经顺利跨入灵阳一重天,不再需要此物了,才暂时借走而已。”
“纵是力牧有错,也已经受到了责罚,回头自会还你一滴,如今更且被绑于捆龙桩上,忍痛思过。”
“但你却故意支走六族老,对力牧鞭以私刑,这一定是你们父子俩串通好的,我一定要禀报大族老……”
力牧当初凑来当聘礼的那三滴荒涎,其中一滴就是从巴扎手中诓去的。
而另外两滴,则是将看守族库的六族老,也就是巴扎的父亲用药迷倒,潜入族库中盗取的。
因为这件事,六族老被大长老狠狠训斥了一番,并调到了后山镇守荒窟,平日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枯燥又孤寂。
因此之故,父子俩全都将力牧恨到了骨子里。
这次力牧被杖责鞭打后押赴荒窟,以缚龙绳绑于捆龙桩上,思过一个月。
巴扎知道自己的父亲身为长辈族老,不便施以私刑,是以便在天黑之色主动赶来,以借口支走父亲,对力牧私刑泄愤。
至今已是连续三夜……
“哼,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你这家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啪!”
听到力牧的话语,巴扎明显是被激怒了,脸上的凶狞之色更浓,一边冷哼嘲讽,一边扬起手中的鞭,狠狠在力牧身上抽打着。
皮开肉绽,血滴飞溅。
“实话告诉你也不怕,这一个月的思过期内,老子每天晚上都会过来伺候你。”
“想到大族老那儿去告状,也得看你有没有命熬过这一个月再说……”
“啪!”
“爽吧?舒服吧?一个月还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