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挥泪别兄弟悄悄会伊人
诗曰:面庞几缕青丝秀,怎知忧思如旧。眉山几番笼长愁,朝朝又暮暮,鸳鸯难织就。
春腮无意添情瘦,脉脉轻抬明眸。鬓旁苦泪伴谁流,流尽心底事,空余我温柔。
正午的春阳更加滚烫起来,杨自乐抬头望了望树梢头的太阳,透过浓密的枝叶,那日光如万千亮丽的宝剑,绽放着刺眼的光芒。叹道:“这家伙,来热劲了。”刚说罢又听得树上传来咚!咚!咚!的响声,抬头细看了看原来是那头顶戴缨,披着鹌鹑色外衣的啄木鸟在这树上捉虫,啄得树干咚咚作响,杨自乐看这啄木鸟生的轻灵,便想到近前好好观看一番,不想脚底下一块大土块险些将自己绊倒,一个趔趄直扑到树干上,树上那鸟儿岂能经得起这般响动,嗖一声振翅而去。
杨自乐探头看着鸟儿飞去,笑了笑,摇头说:“飞的真快。”——
今朝与君巧结缘,长嘴轻灵洞树间。吾为识它非常艺,它却嫌我声太烦。
杨自乐回过身来将那土块踢走,口中说了一句:“看你再敢绊人!”说着朝生产队行去,林荫路上正行间见前面过来两位身材高大,年近五旬的路人,看穿着打扮并不像是乡下人,虽一眼未能看出是谁来,但杨自乐却觉得对面二人好声的亲近,擦肩而过时,不由得三人互相凝视。
“哎呀,是不是大哥二哥呀!”杨自乐惊呼一语。那两位路人前面一人诧异地问:“你是——”“我是老五啊!”杨自乐回话说。“你是老乐呀?”“对,是我!”杨自乐麻溜的回答说。
“唉呀妈呀,老兄弟,一晃这都多少年没见面了,记得我们走的时候你才十八九岁,今年是不是三十多了?”“可不是咋地,我都三十二了,我瞅着这俩人这么眼熟呢,不吱声地话这就过去了,转眼间十多年没见面了,不细看还真认不出来了。你们俩这是多咱回来地呀?这些年都在哪了?”杨自乐无比亲近地攀问杨福禄的两个儿子。
三大爷的大儿名唤自广,二儿名唤自远。自广慨叹一声,回答说:“一晃我今年都四十九了,眼瞅五十的人了。这不是我刑冲妹夫没了吗,收到电报我就从黑龙江赶回来了,前天刚圆完坟吗,你家我那几个兄弟都去了,就你没去,忙啥玩意呢老兄弟,我昨天还上九叔和五叔、我七婶家去了呢,我寻思咱这些叔叔婶子哥兄弟多少年没见面了,好好在一起唠唠嗑。”
杨自乐忽地记将上来,说:“都圆完坟了,你看我这记性,这几天生产队有点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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