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寡淡,几乎没有酒味。
虽然琼浆酒是好酒,可是这酒太昂贵,整整花了他们两人一月的职务补助。
他们平时舍不得喝,要喝也是偶尔浅尝小口,只是打打牙祭,根本就不敢大口大口喝。
虽然万分舍不得,可是他也是训大体之人,立即来到战马身上,从马背口袋拿出一个小罐子出来。
胡泊接过小罐子,拔开木塞,顿时浓烈的酒香冲天而起,四处飘逸。
闻到酒香,胡泊与陈南、黄东、范遥喉咙上下动个不停。
不但他们如此,凡是闻到这个酒味之人,个个口水吞个不停。
“既然有了美酒,老夫就留下。”范遥鼻子动了几个,点点头。
其实作为赵家庄医学院的学正,他哪里没有美酒喝。
不过这里主人如此热情,他得找一个理由,让自己留下。
听到范遥愿意留下,胡泊、黄东、张和斌等人个个大喜,纷纷作了一个请的姿式。
亭子旁边就是一条小河,名唤协河,有一个木桥把两岸连接起来。
协河不宽,也不过两丈长。
如果风调雨顺,协河的水浇灌两个庄子的田土问题不大。
不过这两年,昌元县一直比较干旱,水的问题就出现了。
前两天,刚刚下了一场大雨,两个庄子的水就拼命用水车车水。
小河不大,河里水更是不多,很快就把河水差不多车干,整个河里已经可以看到河底的水草。
张家庄与谢家庄庄子也好像是生冤家死对头似的,分别修在协河两边,隔河可以相望。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这个不但可以用在人身上,同样可以用在庄子上面。
张家庄大部分都是茅草房子,只有族长等少数几家是青砖碧瓦,幸好还有翠竹掩映。
翠竹虽然苍翠,奈何茅草枯黄,无法遮盖它的本来面目。
特别寒风吹来,翠竹散开,茅草乱飞,它的苍桑与贫穷、陈旧暴露无遗。
反观谢家庄这一边,大部分都是瓦房。
他们占地极大,差不多接近千亩。
作为族长,他们的房子不但青砖碧瓦,而且还是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