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尿,还不让人笑话不成?”张和斌瞪了他一眼,脸色铁青,如果不是黄东还在,他早已咆哮起来。
谢德文本来眼睛望着远处,听到这里,顿时转头过来,嘴角勾勒一抹冷笑。
张和气看到张和斌发怒的样子,瞳孔不禁一缩,身不由己后退几步,最后低头下来。
他一边擦拭泪水,一边伤心不已。
“这,不是可以找郎中吗?”看到张和气的样子,张和斌心里一软,和气地问道。
张和气把头部抬起,咬了咬牙,眼泪忍不住又流出:“族长,郎中谢清可是谢家庄的人,他愿意治疗吗?”
张家庄确实与谢家庄差距很大,不但经济实力与对方想着很远,就是郎中也是谢家的。
“这个不用吾说吗?协河亭不行,可以到外面请,比如仁义镇甚至县城。”张和斌瞪了他一眼,想一脚给他踢去。
张和气勇敢把头部抬起,脸色顿时变成猪肝色:“族长,到外面请郎中,他们愿意来吗,再说,吾等还有钱吗?”
张家庄的男子个个勇猛顽强,就是死不怕。
但是张家庄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就是穷,而且穷得要命。
如果不是穷,他们会自己与谢家庄的护院硬拼吗?
要知道,谢家庄这些护院不是普通人,而是专业打手,专门吃一碗饭的。
但是他们没有法子,明明知道对方请了打手,但是他们为了自己水源,义无反顾冲了上来。
他们即使是死也不怕,因为他们是男人,是顶天立地的男人。wap..com
他们为了身后的娘子及儿女,没有后路可以后退,只有站出来。
“没有钱,把家里的粮食当了出来,再不行,牛当出来也行,老夫就不相信,郎中就不上门?”张和斌把头部一抬,断然说道。
张和气忍不住又哭泣起来:“族长,说起来容易,没有粮食,难道全村的人饿死,没有耕牛,如何耕田?”
“这些老夫都知道,但是救人要紧,没有人,什么也没有了。”张和斌也顾不得丢人现眼,脸色铁青,对着张和气吼道。
谢德文听到这里,张嘴就要哈哈大笑。
可是他刚刚张开嘴巴,就觉得不对,发现黄东在这里,只好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