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向着地面抽打,发泄自己的怒火。
“军师的意思,汉人不想让我们死?”江白赤烈却从徐兴话里听出另外一种意思。
徐兴摇摇头,觉得江白赤烈想得太简单了:“也不是汉人不想让我们死,而是我们生死掌握他们手里。他们想要我们死我们只有死,他们想要我们生,我们就可以生。”
江白赤烈恍然大悟,脸色铁青。
贡堆司如也感觉自己心直觉江底,也不知什么时候是尽头。
“军师,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江白赤烈发火之后,冷静下来,想征询徐兴的意见。
徐兴见着两人表情,知道两人已经六神无主。
徐兴打量两人一眼,淡淡地说道:“我不是给你们说了吗,谈判。”
“如何谈判?”两人互相打量一眼,感觉自己心脏差点从胸腔跳了出来,现在他们唯一希望就寄托在这个汉人身上。
徐兴看了两人一眼,郑重地说道:“只要能够保住法王位置,什么都可以谈。”
听到这里,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一脸苦涩。
现在他们想跑,也跑不掉,一切命运都掌握在汉人手里。
“法王这个样子,也许是最好的归宿吧。”江白赤烈打量法王一眼,摇摇头,沉重地叹息一声。
贡堆司如也点点头:“法王已经浑浑噩噩,神志不清,能够保住法王的位置,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在江白赤烈及贡堆司如两人看来,如果法王神志清醒,还值得他们追随。
可是法王就是他们两人也不能认出,还有什么追随意义。
作为法王最贴心的人,两人其实已经放弃法王,不过不能明说。
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两人对着徐兴躬身一礼:“麻烦军师谈判了。”
“我是军师,理所当然。”徐兴拱手还礼,平淡之极回答。
说完,他与两个亲兵又上了战马,驾马跑到汉人谈判了。
江白赤烈则带着五十兵马,没有携带兵器,只是一千两黄金,跟着徐兴向着汉人营帐走去。
一千两黄金确实让他心痛,不过与相比,小命显然更加重要。
还好,当他带着一千两黄金之后,汉人没有为难他,他们所需要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