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些人怎么不见了,原来他们真的在赵家庄做事?”强巴半信半疑地问道。
降曲见到父亲有些相信,心里大喜。
他又是躬身一礼,比划说道:“古格一家人,由于没有父母,一年收成远远不如我们。他们下面还有还有四个小孩,粮食早已吃光,准备卖两个儿女。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之下,他们参拜文殊菩萨。现在家里每月俸禄三贯,四个子女还在赵家庄免费读书。”
强巴一边思考,一边犹豫不定。
曲珍此时停止了哭泣,擦拭了眼泪,对着降曲说道:“你不是说有保安团的骑兵,外面风大,这么寒冷,让他们进屋子说说吧。”
降曲不明白阿嘛啦为何现在想起让保安团兵马进来,不过阿嘛啦已经吩咐,他躬身一礼,出去迎接易水台十一人进来。
易水台听到里面哭泣争辩声音,早已想进来,不过主人没有叫喊,只好在外面耐心等待。
易水台看着这个屋子不大,想了想,决定带着两个伍长进来。
“阿库啦(伯父),阿妮啦(伯母)。”来到堂屋,易水台对着强巴及曲珍躬身一礼,“嚓吾(小侄)乃是保安团什长易水台,奉命接你们一家人去监国府。”
降曲只见易水台腰间挎着一把弯刀,身上没有穿着皮甲,而是穿着花花绿绿的衣物,感觉与传统兵马大不同。
来到此人有礼,他急忙还礼,口里不解地问道:“易军爷,你们没有穿皮甲,不怕别人的刀剑?”
吐蕃人说话不像汉人喜欢转弯抹角,而是心里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
“阿库啦,阿妮啦,嚓吾身上穿着的皮甲,不过比较柔软,在里面的。”说完,易水台解开扣子,露出里面的皮甲。
“小人误会了,不好意思。”强巴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微一红。
不过他本来就黑,脸上有不少皱纹,倒也看不出来。
“阿库啦(伯父),我是你的嚓吾(小侄),你不能称自己为小人。”易水台又向躬身一礼,恭恭敬敬地说道。
听到此话,强巴心里脸上有些高兴,这些保安团将士,竟然如此礼貌。
他脸上露出笑容,有些疑惑问道:“听说你们打败了大论及右丞相兵马吗?”
“我们没有惹他们,他们主动挑战,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