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用木制轨道的栏杆进行对比。
木材如果论易制作性,远远非石材能够比拟。
但是如果说耐用性,木材比石材差远了。
木材做栏杆,装饰性占多,耐冲击力弱;石材做栏杆,不但美观,实用性更加。
谢方白看着众人望向他的目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他本来想火烧到雨济旱身上,没有料到反而惹火烧身。
鲁高听到此话,原本还有些闷闷不乐,现在听到此话,心里高兴到了极点,比热天吃冰镇银耳还要舒服。
“鲁掌柜如果觉得不麻烦,不妨给这样石栏雕饰一下,不但实用,也更加美观。”雨济旱拱手一礼,恳切要求。
鲁高一听,心里高兴坏了,这个不但是积善积德路,而且他的石栏要管百年甚至更久,这个可是流芳百世之大事。
他拱手一礼,郑重回答:“百年工程,固所愿尔,不敢请尔。”
谢方白听到此话,感觉自己重重一击,仿佛击在棉花上面。
不但如此,反而被对方对他的木制轨道制作的栏杆讽刺了一番。
谢方白脸上有些挂不住,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但是他毕竟乃是大家族之人,很快就镇静下来。
“禀告雨主簿,现在徐家与谢家为了驰道,所有财物已经耗尽,而且还垫支上万贯铜钱。请雨主簿尽快解决,否则驰道就无法修建下去。”此计不成,谢方白又生一计。
总之,他就是想尽一切法子为难雨济旱,让他无法把驰道修建下去。
因此他不但说修建的钱没有有剩余,反而亏损极大,继续为难雨济旱。
“驰道花费多少钱,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很难说清。”雨济旱轻轻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还好,总掌柜乃是审房出身,各个工段花费多少,他心里有数。”
说完,雨济旱望着贾理,不再说话。
他说了半天,嘴巴早已说干,此时难得机会,一心一意喝茶起来。
贾理虽然在喝茶,一直在一旁听着雨济旱与谢方白等人激烈辩论。
谢家与徐家挟着朝廷两位当朝相公的威风,又有徐跃这个知县暗中支持,确实给新成立的驰道总掌柜一方造成巨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