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鹤蚌相争,没有料到渔翁得利。”
“正是,这个梁山秋出道不到一年,竟然已经是正七品的判官。”陈瑜面红耳赤,张口吐着酒气对着罗长红说道。
“书呆子一个,在灵泉县做的什么,不是就是找了一个好的靠山吗?”罗长红吞了一杯酒,说道。
陈瑜也吞下一杯琼浆玉液,皱眉问道:“正是,还不是赵官人大包大揽,不过他怎么这么好运呢?”
“听说他的小姨妹长得特别水灵动人,打算送给赵官人做小妾。”罗长红此时八卦起来。
陈瑜摇摇头,不相信说道:“好像这个不太符合赵官人的性格,上次井研几家送美人给赵官人,被他拒绝了。”
“赵官人眼界甚高,不是特别灵秀的女子他根本就瞧不上。”罗长红八卦之火依然在熊熊燃烧。
“你我两人都是进士,当推官倒也说得过去。”陈瑜对于这个不感举起,而是恨恨拍了拍桌子,愤愤不平说道。
说到这里,陈瑜停顿一下,一字一句说道:“可是那个雨墨砚凭借什么也是推官,举人秀才而已。简直是在羞辱推官这个职位,更是羞辱你我两人。”
“确实是这样,雨墨砚不到二十,刚刚才考上举人,”他停顿一下,又说起八卦起来,“听说赵官人乃是雨墨砚的妹夫。”
陈瑜无力坐在椅子上面,又是一杯琼浆酒吞进,酒气让歌伎不得不挪开一段距离。
他叹气摇摇头说道:“你我辛辛苦苦奋斗十年,不如别人找到一个好靠山。”
“就是,他们两个背后都有赵官人。靠山,靠山,靠山。”吞下一杯琼浆酒之后,罗长红脸上全部都是苦笑。
“岂能服之,岂能服之。”陈瑜把酒桌拍得砰砰作响。
雨墨砚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成为推官。
虽然这个推官乃是品秩最低的从九品,但是也进入官的行业。
而他的爹爹及翁翁,现在还是吏。
要知道,官与吏完全是两个不同概念。
他也想把赵平的塑像供奉起来,可是觉得不合适,毕竟是自己的妹夫。
当赵平把雨墨砚推荐为推官名单时,苏寒青冷笑连连,问道:“举人不是进士,为何能够成为推官?”
“进士当然可以,可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