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歪着小脑袋,不明白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对付你,哦,不对,是你们……有必要动用法术吗?”
她从地上捡起一支依旧带着火花儿的箭,轻轻一弹,那箭,就没入了茶倾城的胸口,奇怪的是,那里没有任何的伤口。
茶倾城原本还有些奇怪,慌乱的摸着自己的全身,直到她感觉到自胸口处突然传来一种撕心裂肺异常灼热的痛楚瞬间蔓延全身的时候,这才发出一声惨叫,“啊——”
紧跟着她就瘫在地上,不住的挣扎着,翻滚着,身体扭曲着好像一条濒临死亡的毒蛇。
茶倾城心里涌起无尽的恨意跟恐慌,她不知道这样的痛楚还要延续多久,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不能保得住,更不知道……在自己被这样一个歹毒的女人折磨的时候,南荀在做什么?HTtρs://Μ.Ъīqiκυ.ΠEt
她甚至没有力气去看他一眼。
最后,还是脸上传来的痛楚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那痛,就好像有人要硬生生的把她的面皮割下来。
偏偏,周围的人,以及罪魁祸首就仿佛看不到一般,从来不曾忌惮过女兮那个女人的冷血,残忍,反而一脸的自作自受。
仿佛她天生就该遭遇这些。
一盆水突然从天而降,落在了茶女兮身边,她下意识的把脸凑上去,居然看到自己的右眼角上出现了一块儿熟悉的伤痕。
那是,那是……
“从知道你冒充本座开始,本座就觉得自己该成全你!ъΙQǐkU.йEτ
看看你的样子吧茶倾城,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才是应该是南荀那个念念不忘从小到大都入梦的女人吗?
不是打小就在图谋一切吗?那怎么可以忘记了业火所焚留下的伤呢?
本座知道,业火所焚的痛楚没几个生灵能扛得住,本座是一个,你也不错,是另外一个。”
时瑾叹息一声,“打今天起,你就确确实实和太子殿下梦中的女子的模样重合了。”
又看了眼目瞪口呆的南荀,“你说呢,太子殿下。”
南荀呆呆的看着茶倾城的样子,目光落在她新起的伤痕上,又去看,嘴皮子颤抖了好几下,却仍然发不出一个字。
“太子殿下,你说说你,好端端的为什么非要造反呢?如你所言,皇位迟早都是你的,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呢?”
时瑾看着南荀,开始痛打落水狗茶倾城,“瞧瞧你,明明日日夜夜的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