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天冥八百年前,为了重塑毁天大阵,残杀凡人三万三千余口,神仙三百三十余口,魔三百三十余口,他算个什么善?付出了什么代价?
这个样的狗东西,若不是魔尊,该是天上地下人人得而诛之!”可是他竟然逍遥至今。
全因为原身揽月公主的蠢,和这个人所谓的兄弟情义,意气相投……筆趣庫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怎么说得出,什么“自你们执着于消灭魔尊开始,就已经是入魔的开始!”
我呸。
他们是神仙,可不是佛祖,放下自在,那是西天出家人才有的。
他们,只要负责将他送去西天就好了。
温故渊看到时瑾过来,一时间各种情绪纠缠在一起,他害怕时瑾听到了他说的那些话,又想让他听见。
他想让时瑾看看这个叫做温天男人伤了他,却又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双腿,因为他明白,自己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从今往后,他再也不是个男人了。
那他,还能如魔尊所愿,诱惑叶揽月吗?
明明她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也不会找一个和自己同样姓温的男子,可是为什么她看自己的眼神,那样的厌恶,和……wwω.ЪiqíΚù.ИěT
和从前自己看她,一样……
时瑾说完这话,然后快步走到天奴跟前,“你怎么样,有什么伤着?也真是,好端端的,胡闹什么?”
短短几句话,对温故渊来说,又是一次暴击。
明明自己先有对她的救命之恩,现在又身受重伤,失去了男性的尊严,她居然满心满眼里只有那个男人?
这嗔怪的语气,仿佛他们两个才是什么至亲夫妻,而他这个相公,反倒是个陌生人!
而这,甚至可能是将来的常态……
一想到这里,温故渊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剜了一块儿,痛的他直接晕死了过去。
而天奴演上了瘾,他手足无措的丢掉手里的剑,“大将军,我……我这是怎么了?我……他……是不是我伤了他,天,我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怎么办,怎么办,我一定会被老天惩罚的。”
时瑾看着“疯疯癫癫”天奴暗暗翻了白眼,差不多得了,再演就过了。
*
躺在冰冷的地上的温故渊也不知怎么的竟然想起了自己在天界做大将军时候,想起了自己跟魔尊天冥惺惺相惜,想起了自己因此触犯天条被贬,想起了自己与揽月公主的每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