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渊听到那话,却只想把自己藏起来,不为别的,就因为这长安军中,根本没有一个人向着他。
这个什么军师,他哪里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大公无私,根本就是嫉妒他得到了叶揽月的关注,得到了叶揽月的看重,心生嫉妒,他要是过去了,还有活路吗?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他想逃,却被张校尉拦住,与另外一位副官一左一右的钳制着,来到时瑾跟前,两个人单膝下跪,“大将军,军师一向仁爱,不会对那温故渊温公子做什么的!”
“不错,只是让他过去而已,如今军师情绪激动,万一伤了他自己可怎么好?军师可是咱们长安军最重要的人啊。”这些日子,他们都看到了军师是如何与大将军一起布阵、分析军情、安抚将士。
长安军中除了大将军,军师是最重要的人了,所以如果非要有一个人去换取军师的安静,换取他的生存,这军中任何人都愿意的。
“可是……”时瑾看着“弱小可怜”的温故渊,再看看仿佛陷入疯魔的天奴,为难不已。
底下人一看,纷纷跪倒,“大将军!若您不答应军师的要求,我等就长跪不起!”
“或者,大将军你愿意看着我今天死在这里?”天奴突然提高音量,剑身已经横了过来,仿佛只要时瑾拒绝,他就会割破自己的喉咙。wwω.ЪiqíΚù.ИěT
“够了!”
时瑾无力的后退了两步,然后嘶哑着声音,“温故渊,你过去吧,温天他……不会伤害你的。”
作为狼心狗肺的崽子,当然看不出来此刻天奴的模样,正是他爹温琏年轻时候的模样,他现在只看到了一个狼子野心,因为嫉妒,想要残害他的男子。
温故渊实在不敢相信,从他那个任他予取予夺的女子,那个说与他有六生六世情缘的女子,那个说只要能嫁给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的女子,今时今日,竟然会为了另外一个男子,完全不顾他身受重伤的身体,不顾他可能要命丧温天手上的可能,一心一意的想要保下那个居心叵测的男子?
他愤怒至极,“他温天,如果真的想死,定然是偷偷摸摸的寻个没人的地方了断了自己,怎么可能在这么多人跟前,假惺惺的做出一副不想活了的样子。
他分明是想要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叶揽月,你这个蠢货,还有你们这些人,为什么就是看不到呢?ъΙQǐkU.йEτ
他的命重要,我温故渊,就活该因为他的那些个目的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