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易当太监这些年,已经是习惯性的佝偻着腰,平白比察哈尔矮了几分,听到这话,却慢慢的直起身来,竟然比察哈尔高出半个头,“这位公子好大的派头!
你们身为月召国的子民,到了我们瀛朝,确实是外宾,可我们瀛朝,一向讲究入乡随俗,客随主便。
也就是说,在我瀛朝的地盘,就得听我们瀛朝人的,顺便还要遵守我们瀛朝的律法。m.bīQikμ.ИěΤ
谁敢不尊的,我们瀛朝都有权力按照律法处置他!”
紧跟着他话锋一转,手里的拂尘从左边甩到右边,他身后的几个小太监当即后退了三步,因为他们已经知道,苏公公苏总管有这个动作的时候,一般就是准备杀人了。
虽然对方是月召国的人,可他们不觉得苏宁易不敢。
果然,苏宁易开口了,“在我瀛朝,“除了先皇,太后之外,还有没有谁敢跑到宫门口叫嚣,胆大包天的叫着我们皇帝陛下的名讳,叫他出来问话的。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对皇帝陛下大不敬,是灭九族的大罪!”
“哈哈哈……你这阉人在这放什么屁呢?还灭九族,我察哈尔可不是你们瀛朝的子民,你那窝囊绿帽皇帝要灭九族,就得到我们月召国去!
在这叫嚣,有用吗?
奉劝你,叫你那皇帝出来,好好的回我们的话,不然,我们一个飞鸽传书到了月召国,到时候那后果,可不是由我察哈尔来承担的。”
苏宁易也跟着笑了,手里的拂尘突然伸出去,穿过了察哈尔的喉咙,“杂家已经说过,到了我瀛朝的地盘,就得按我瀛朝的律法做人,侮辱皇帝,诛灭九族!
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然后他又望着其他人,看着他们惊恐的后退,脸上挂起和善的笑,“你们呢?还要见我们皇帝陛下吗?”
“不敢不敢不敢!”
“是啊苏公公,咱们只是一些商人,不管政治,当然也知道您说的入乡随俗的道理,
你放心,我们这就走。”
“对对对!我们走了,走了。”
苏宁易却身形一闪拦住了他们,“你们方才应该看清楚了,是杂家按照瀛朝律法处置了这察哈尔,是杂家要给你们一点教训,要是你们回去之后,把什么不该有的帽子扣在杂家的主子爷身上,那……就别怪杂家现
wwω.ЪiqíΚù.ИěT在就送了你们上西天!
听懂了吗?”
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