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也知道自己完了,可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进去了。
更不甘心的是,只是一只凤冠而已,一个死物,怎么就闹到要坐牢的地步?
他想跟白先生求救,可白先生直接转身当没看见。
拘留七天,刚被放出来的白夫人则是得意的翻了个白眼,蠢货,终于走了。
临上警车的时候,白若拙看了安木心一眼,冲她使了个眼色,安木心却用力的摇头,不,不可以。
她下不了手。
要告卫寒舟猥亵绑架乐乐,她怎么下的去手,怎么能迈出这一步呢?
她真的做不到!她做不到!
但夜深人静,安木心也因为儿子在那时瑾那里而有了幻想,“他现在接受了不是亲生儿子的乐乐,是不是因为我?”
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当初自己那样高调的在婚礼上出现,必然在那卫寒舟的心里留下浓重的色彩。
现在自己又跟了白若拙,作为男人,他不会觉得屈辱吗?筆趣庫
展览会上他看了自己一眼,肯定是暗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