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位市领导,生出你这么操蛋的儿子。”陆天薅住郎健的头发,用力向后扯去。
剧烈的疼痛从头皮传来,疼的郎健哇哇直叫。
“我爸,我爸是郎大平,在吉春没有人不知道的。”郎健喊出他把的名字,希望能吓住陆天。
听到郎大平的名字,陆天心想:
“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这个欺负周玥的郎健竟然是郎二平、七哥的大哥郎大平儿子。
果然是蛇鼠一窝。”
这种人,要是不打折服,以后周玥的学没法上了。
想到这里,陆天薅着他头发的手非但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抓的更紧。
“郎健,回家告诉你爸,打你的人叫陆天,跟他说,黑的白的我都不怕他,让他尽管来。
至于你,今天欺负周玥这事,没完。
要么,废了你欺负周玥的手。wwω.ЪiqíΚù.ИěT
要么,你自己给自己扇十个嘴巴。”
薅着郎健头发的手又加了几分力气,郎健疼得死的心都有,挤出声音道:
“大哥,大哥,疼死我了,别再薅了。我,我,我扇自己嘴巴。”
听他这么说,陆天松开抓着头发的手,盯着郎健,说:“打吧。记住,一定要出声。打不出声的,不算。
少打一个,罚十个。”
“我打,我打。”说完,郎健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扇了起来。
扇完十个嘴巴,胆突突地对陆天说:“大哥,我能走了吧。”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把白天欺负周玥的过程,现在给我写下来,不写,别想走。”
让郎健写,有陆天的打算。
他也担心郎大平倒打一耙,反咬自己一口。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这个时候的郎健,已经被陆天打傻,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十多分钟后,怎么掀周玥裙子,怎么摸了她的腿都写得清清楚楚。
陆天看过,又让他把名字签上,还让他按了个手印。
这些做完后,方才让他离开。
郎健没料到,刚走出几十米,不知道从哪冲出来一群小青年,将他围了起来。
不容分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打完之后,领头的薅起郎健的头发,“你这个小兔崽子,别让我再见到你,以后见你一回打你一回。给我滚。”
这一次,已经是鼻青脸肿的郎健彻底被打怕了,从地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