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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知道?”七哥的匕首又递到二狗的咽喉处。
“七哥,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不知道。”
二狗努力想躲过匕首,可绑的实在太紧,想动也动不了。
“你他奶奶的就是一个废物,把你杀了有什么用。我再问你,想收拾花妹,怎么下手?”七哥的匕首又移向了二狗的裤裆,碰了碰他的大铁锤。
二狗身子下意识地缩了缩,支支吾吾道:“七哥,今时不同往日,花妹她爸出来了。以前孙老大的小弟,不少跟了花妹,成了花妹保镖。想近她的身,没那么容易。”
“没那么容易?那还留着你干什么?”说着,七哥的匕首又进了几分,二狗的大腿根处开始见血。
“我说,我说。”二狗清楚保命要紧,“花妹的一个保镖我以前认识,他说花妹现在很少出门,出门的时候最少跟着两个人。只有周末去东湖公园,不让保镖跟着。”
七哥听了心头一动,问:“她去东湖公园做什么?”
“那个保镖说,可能是会对象。只让他们跟到门口,不让他们跟着进公园。”二狗知无不言,生怕七哥的匕首再进几分。
听完二狗的话,七哥拿起匕首在二狗眼前又晃了晃,“二狗,你说的我很满意。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别的了?”
“没有了,没有了。”二狗忙摇头。
七哥把匕首反握在手中,冷冷道:“你把能说到的,都说了,留着也没价值了。”
说着,一手捂住二狗的嘴,另一只手,握着的匕首用力插进他的心窝。
……
吉春,松花江酱油厂。
陆天刚到厂里不久,就被曲秀贞叫到了她的办公室。
上一次被调查组带走后,曲秀贞和陆天便保持着微妙距离。不想让其他人觉得,他们走的很近。
正因为这样,陆天和周蓉也很长时间没去马守常家了。
连春节都没过去。
大多时候,曲秀贞喊陆天到她办公室,通常会有其他人跟着。即便没有其他人跟着,为了避嫌,也会敞开办公室门说话,生怕被人抓到什么把柄。
今天却很例外,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见陆天进到办公室,曲秀贞一反常态地让陆天把门关上。
关好门后,陆天走到曲秀贞办公桌旁,问:“曲书记,你找我。”
曲秀贞点了点头,指了指身旁的椅子道:“陆天,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