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强子找到我和宾子,想这两天就把这个场圆了。”水自流用力推着车,喘着粗气道。
“他手指头好了?”
“手指头都给你掰折了,哪有那么快能好。
不过,人能下地了。
强子毕竟是社会人,还是在小弟面前丢的脸,要是这个场子不找回来,以后就没法在社会混了。”
“你和宾子什么意思?”陆天扭过头,问道。
“我和宾子的意思,明天晚上,你、我、宾子,强子和他小弟,一起在我家吃顿饭。我家就我一个人,方便。
到时候,老大你就客气几句就行,不用别的。”
听到水自流的话,陆天一百个不愿意去,在他心中,上一次打涂自强,还是轻了。像涂自强这种臭地赖让他半个月下不来炕,才能长记性。
不过,毕竟答应过骆士宾、水自流要为涂自强员这个场,现在推了,有些不讲究。wwω.ЪiqíΚù.ИěT
思量片刻,陆天道:
“行,明天晚上我见他一面。不过,吃饭就免了,喝杯茶意思意思就行了。”
“老大,要是不喝几杯酒,不好吧。”水自流试着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连我对象都敢惦记,没废了他,算他命大。
晚上还要陪对象,没空搭理他,你去问问涂自强行不行,要是不行,这个局没了。”
想到涂自强差点欺负到郑娟,陆天心火一下涌了起来,说话也不再客气。
听陆天语气霸道,水自流知道多说不宜,“好好,老大,回去我就问问。”
说完,水自流用力推起车来。
……
陆天回到家中,已经过了中午。
进到屋里,郑娟听到开门声,赶忙从里屋走了出来,“天哥,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平时是三个人干,过年了轮着休,变两个人了,自然比平时慢。”
陆天一边解开围巾,一边说道。
“也是,过年了,垃圾也比平时多,人再少了,自然要慢些。”郑娟接过陆天手中的围巾和帽子。
看到桌子上的纸盒,陆天道:
“娟子,这一上午没在家陪你妈?”
“别提了,这大过年的也不消停。
街道的人在我家坐了一上午,劝我妈让我下乡。要是不下乡,我就要搬出市里。我现在被逼的,只能呆在你家了。”郑娟柔声柔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