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陆天笑道:“好,你们要是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春节前你我还卖糖葫芦,春节之后,就让大娘和光明去摆摊。”
……
因为是小年,这一天,陆天在郑娟家呆的久了一些。
回到家中,差不多已经是晚上九点。
与往常一样,
透炕炉,生站炉,烧水,烫脚,上炕睡觉。
这些事做完,就到了陆天神游的时候。
晚上跟郑大娘和郑娟说的,是最近半个多月在市场转悠,总结的心得。这个年代管控实在太厉害,不违法,不违规,还想挣钱实在太难。幸好有这么一个“允许孤寡老人和残疾人摆摊”的口子,否则就算有了煤球和鸡蛋,也没法卖。wwω.ЪiqíΚù.ИěT
想在想想,都怪系统不给力,要是每天大米、白面、鱼肉蛋管够给,就不操这心了。
想到系统,最近系统出现了一个新情况。
鸡蛋由最初的两个增加到后来的四个,陆天已经感激不尽了。最近系统格外开恩,鸡蛋每天给到了八个。
这样下来,每天能结余下来的鸡蛋,拿去小市场卖,日子一样能过的美美。
可鸡蛋多了,煤却不像以前给的那么多了。
系统应该很智能,天慢慢暖和,煤的供给自然就减少。
除了自己家烧的,还有郑娟家烧的,几乎所剩无几。本来想春节时候给郭站长再送一筐大块煤,看来泡汤了。
还好,水自流和骆士宾孝敬他了十斤高粱酒,家里又攒了些鸡蛋。郭站长的儿媳妇刚生,正好能用的上。
找郭站长,陆天有他的想法。
说是劳动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可是实际上,还是有三六九等的。
干了两个月的清运工,一出门,别人都躲着走。
现在还好是冬天,垃圾都冻得梆梆硬。虽然累点,却不是很脏,味也不大,还能干。
可一过了春节,用不上一个月天就变暖。那时候,垃圾连汤带水的,味道能熏死人。
这一次找郭站长,也是有事求他。
陆天得到一个消息,环卫站的宣传干事,调到别的单位,环卫站要在内部选一名职工,接替这份工作。按理说,原身的陆天是小学文化,这个岗位根本轮不到他。
可夺舍的陆天可不一样,怎么说也是正经本科毕业,特别是写了一手好字,在这个年代做个宣传干事,写写稿件、写写板报什么的,一点问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