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我们小队与对方进行了多次的短暂交火,每次他们都是互射两三枪之后就草草的撤退,最终在四楼通往楼顶的楼梯口展开了战斗并进入僵持。
看来他们已经退无可退了。
对方两名士兵互相配合着死守在楼梯口的位置,他们拿着的应该是ak系列的枪支,两个人轮流用单发点射的方式卡在我们的视野盲区往下射击,时不时还扔下一两颗手雷。我们只要有任何探出身体的动作,就会换来一连串十多发的子弹宣泄。脚下的楼梯已经千疮百孔了,旁边的金属扶手也因为手雷的爆炸而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个楼梯间的拐角,只有拐过去才能真正看到对方,但是对方却用一把枪就这么守在楼梯口,不管任何生物只要露出身体他就能轻易的击中。
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也搞不清他们这样诡异的战斗方式到底是图什么,贸然进攻不是好的选择,打光一个弹匣之后,我从前锋位置退了下来更换弹匣,由布雷托举着连喷顶上。
才刚刚把新弹匣插入弹匣井,就听到头上传来非常沉闷的「呼呼呼呼」的声音,声音由轻变重,听起来非常像直升机的螺旋桨声。
不是吧?他们居然还有直升机???
等到螺旋桨的声音大到连枪声都可以掩盖的时候,我甚至能从透入的光线就看出屋顶上方不高的位置应该是悬停着一架直升机了,不过由于这个楼顶上有很多又粗又长的金属管道和空调外机之类的大型设备,所以飞机并不方便在这个楼顶降落。此时的直升机大概正垂下一根绳子或者软梯,只是我还不知道到底是有援兵从直升机上下来,还是被我们追逐的敌人正往直升机中撤离。
守在楼梯口的两个人开始频繁的火力压制,之前还能探下头看看他们的大概位置,现在连伸个手出去都有瞬间截肢的危险。但是他们打得越凶,说明我们就越有突破出去的必要。
我换弹完毕后拍了拍布雷托的肩膀,布雷托随后高位持枪退到队伍后面开始补弹,我抽出腰间小包中的震撼弹,拔掉插销就这么握在手里,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然后扔出去,不管他们是增援还是打算互相掩护撤退,这一枚震撼弹扔过去都能给我们带来不小的优势。
机会说来就来,上面留守的两个人中,其中一个打光了弹匣后并没有原地换弹,而是直接后退撤离了阵地往悬停的直升机走去,我把握住这个千钧一发的时机将手里的震撼弹对着墙用力扔了过去。震撼弹击打在墙壁上反弹回楼顶的楼梯口位置,随着「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