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的南州,比凤溪城还要繁华。
房子都是崭新的,有的是新建的,有的是翻新的,或者刷了新的油漆,总之看上去都很新,都很美。
路上行人的变化最大,他们的气色都挺好,精神气十足,不少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没挂笑容的,脸上表情也很平和。
“当真了不起啊。”拓跋翊感叹道,“短短三年多时间,变化竟然这么大。我果然很有眼光,没看错人。”
他说的这三年多时间,指的是颜夜二人流放到南州后的时间。
南州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他二人抵达南州那一刻开始。
拓跋栋都不知道拓跋翊到底是夸夜颜二人多一些,还是夸他自己多一些。
当然,拓跋栋也是惊叹不已。
他没有来过南州,但是看过书上的描写。
书上写的南州十分贫穷,根本不是眼前看到的样子。
他也知道,南州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于是对那两位越发佩服了。
别说他俩了,就是颜若璃和夜危云,也在惊叹南州的变化。
他俩有一年多没回来看看了,没想到,一年多的时间,南州又变得更加繁华了。
颜若璃和夜危云牵了马在街上闲逛,她突然感到头有点晕,不由得站住。
夜危云紧张地问:“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他和颜若璃都是练功之人,身体素质好,通常是不会生病的。
颜若璃扶了下额头说:“不知道为什么,头有点晕。”
“我们到旁边坐一会。”
夜危云见旁边有一间茶楼,便扶颜若璃去茶楼歇息。
拓跋翊在后面望见颜若璃竟被夜危云扶着进茶楼,大感不妙。
在他印象中,颜若璃总是生龙活虎的,何曾这般虚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