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棠抬头娇声说一句。
封泽牵起她的手,“去包扎室。”
护士站的独立包扎室里,聂清棠脱去了毛衣,露出了那受伤的位置,只见滚烫的子弹把肌肉都烧得有些焦黑了,一条过肩膀的伤口几乎见骨。
封泽的心瞬立疼得无以复加,眼眶一湿,相必这道伤口已经有几个小时了,而她一直带着这道伤口作战吗?
护士小姐过来想要给她清理,被封泽接过了消炎药水,他轻轻的倒了一些到伤口处,聂清棠的黛眉只是拧了一下,坚强极了。
“疼就喊出来。”封泽哑声道,恨不得把这道伤口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我可没有这么娇气。”聂清棠抬起头道。
封泽继续认真的给她清理伤口,聂清棠有些心虚而小声的问道,“你的脖子还疼吗?”
“敢打我,你好大的胆子,我罚你这辈子呆在我身边,不许离开。”封泽哼哧一声。
聂清棠甘愿受罚道,“好。”
封泽小心的给她擦完药,替她包扎伤口,这会儿,聂清棠也仅穿着一件运动背心,男人的目光温柔又带着心疼。
包扎完之后,他又端来了一盆热水,替她擦试着身子,聂清棠坐着享受着他的服务。
“那四个人我爸会押回来,你千万别放过他们。”聂清棠说道。
封泽的眼底流露出强烈的杀意,“我会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嘴里说着最狠的话,手中却做着最温柔的动作,这个男人让聂清棠不由得着迷。
终于,包扎结束,聂清棠的衣服已经染血不能穿了,而男人伸手脱下了他身上的毛衣,替她套进了身上,宽厚温暖的气息,让聂清棠瞬间暖和起来。
而男人的打底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衫衬了。
这一夜,似乎很漫长,聂清棠和封泽一起回到了封府,和母亲报了平安之后,聂清棠也累极了,躺在男人的怀里,她忘记了今晚双手沾血的杀人过程,她安然入睡。
封泽却是失眠的,他支肘看着怀里的女孩,心里流露出了复杂的心情,自责,心疼,强烈的爱意翻涌。
今晚聂清棠所做的一切,虽然没有言语说明,但却在表面着一个强烈的意思。
她爱他,胜过她的生命。
封泽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亲,他也爱她如命。
当次日的阳光重新洒在大地时,这个世界显得美好而和平,聂清棠一身睡袍出现在二楼的玄梯处,她闻到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