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兄弟们难得一聚,你有什么好地方介绍不?”李恪向身边的秦怀玉问道。
“三哥,三哥我知道一个好的去处,就是不远的天香楼,听闻天香楼新近推出了一位清倌人,名唤纸鸢,据说姿容妩媚、身段妖娆,更且冰雪聪明,琴棋书画无一不会,吹拉弹唱无一不精,长安权贵趋之若鹜,很多达官贵人都愿意花高价钱让纸鸢陪一顿酒,但纸鸢姑娘都爱答不理,直言他只和有文采之人对饮,要你有文采,他可以免费陪酒,今天有三哥在,弟弟们也可以跟着享福,一睹那纸鸢的芳容!”程处亮眉飞色舞道。ъìQυGΕtV.℃ǒΜ
“哦!为什么我去了,你们就可以一睹那纸鸢的芳容了?”李恪好奇道。
“三哥和兄弟们你还用得着装吗?现在全长安城谁不知道三哥你是新晋的大唐第一才子!有你这大唐第一才子亲自前往,那纸鸢还不得扫榻相迎啊!”秦怀玉满脸自豪道。
“孤是大唐第一才子?孤怎么不知道?”李恪诧异道。
“三哥你还不知道啊!不过这也不奇怪,谁叫三哥你最近一直待在皇宫呢,没有出来过呢?”柴哲威恍然大悟道。
“三哥你不知道现在你可火了,你写的诗词《咏鹅》、《春晓》、《如梦令》、《无题》、《侠客行》基本上全长安人人都会背,三哥我特别喜欢你那首《侠客行》,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这是何等潇洒的人生态度,自信,明朗,壮烈,奔放,不羁,飘逸,一如惊涛卷岸,一如冷夜篝火,一如鲲鹏展翅,一如骏马游缰…”李宗喋喋不休道。
“停,李宗你小子是在哪里捡的这些词,说得头头是道,口若悬河,还挺像那么回事的!”李恪急忙打断道。
“嘿嘿,这些词汇是听我父王和河间王叔谈论,我觉得很文雅,便刻意记下的!”李宗扭捏道。
“呵呵,我说嘛,你小子怎么说话突然上档次了呢?原来是怎么回事啊!还有,《咏鹅》、《春晓》、《如梦令》、《侠客行》这几首诗词是我写的,我承认,但《无题》是什么内容,好像我记得我没有做过这么一首诗词吧!”李恪疑惑道。
“三哥,怎么不是你做的?其中有一句我印象特别深刻,‘醉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我家老头子子只要一喝酒就爱说这两句,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尉迟环吐槽道。
“三哥这首诗我也会背,‘醉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漫劳海内传名字,谁信腰间没酒钱。书本自惭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