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娇雁那眼神摆明了不想告诉他,他也就不再追问了,他相信云娇雁不会出卖他。
云娇雁也是这个时候才明白,祁渊从一开始就在步步套她的话,就等着这一句呢。
祁渊这心思还真是敏锐,又十分的谨慎。
这样一个优秀又强大的男人,若是有朝一日不受自己的掌控,或者是不爱自己了。
那么自己就像囚笼中的鸟,想飞出去也很难。
这可是在王权至上的古代呀,祁渊身为摄政王,权利仅次于皇帝。
自己要是得罪了他,就是想逃也比登天还难。
云娇雁想到这里,眼里划过一抹伤感。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也才试探着问出心中的困惑:“九皇叔,我能不能也问你一个问题?”
祁渊意识到她是要问相当私密的问题,如果猜得没错,肯定是要问他发生了这种事情,他要如何反击?
于是祁渊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只管问,只要是能回答你的,本王概不回避。”
这话的意思是,如果不能回答的,祁渊当然也不会说。
云娇雁这才在他耳边低声问:“他们都这样对你了,你该怎么反击?”
果然问的是这个问题。
祁渊好看的眸子一沉,一股子冷光从他眸底划过,荡漾起更冷的一层寒霜。
他摸在轮椅上的右手也微微一紧,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极强的冷意,还有杀气。
狗皇帝竟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污蔑他谋反,他还能怎么办?那当然是如狗皇帝的意!
否则,怎么对得起狗皇帝这番良苦用心!
不过他也很清楚,皇帝能够做得这么过分,肯定是发现了秦云雪宫里面的贡品有毒之事。
否则也不会这般狗急跳墙,居然想到塞龙袍这么愚蠢又拙劣的法子。
思考了片刻之后,祁渊才道:“不能怎么办,只能够隐而不发。除非真正有实力抗衡的时候,才能够翻脸。”
祁渊这话也不算撒谎,他的确是打算造反。
但现在还欠一个东风,他在等这个东风。
云娇雁见他不明说,也知道他是在回避,于是也就不再问了。
随即岔开了话题,随便找了个话题:“对了,九皇叔,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还望你答应我。”“你说。”祁渊立刻笑了笑。
云娇雁这才道:“今天晚上这祖孙俩一个半死不活,一个被火烧。我想让他们两个活下来,然